”
“嬌兒為什麼尋死,只怕你心裡最清楚吧!哼,被自己的父親當成工具,再被最愛的人欺騙,你想想,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林若冷笑地說道。他說完,一把掙脫了劉琮的手,轉身就到後院去了。
蒯嬌其實是故意跳進池塘裡的,可是偏偏被人看到了,也被人很及時地救了上來,就是喝了幾口水,林若給她診脈的時候,發現她整個人已經醒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要裝成昏迷不醒的樣子。
“傻丫頭!還有什麼想不開的,那些人既然都不要你,不是還有我嗎?”林若低聲說道。林若這話說完之後,林若明顯感覺到躺在床上裝昏迷的蒯嬌的心跳加速了,很顯然,她對林若這話又驚又喜。
“林先生,嬌兒她沒事吧?”問這話的並不是蒯越,而是蒯越的小妾,蒯嬌的母親王夫人。
林若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什麼事情。”
“如此便好。我苦命的孩子……”王夫人當下安心地說道。她說著就要上前去看看蒯嬌,可是卻被一個人給阻止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蒯嬌的父親蒯越。
“既然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蒯越當下看向王夫人很冷漠地說道。王夫人無奈地看著蒯越一眼,然後戀戀不捨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心有不甘地退下去了。
“林先生,今天府裡的事,讓先生見笑了。”蒯越說道。
林若聽了之後呵呵地笑著,然後說道:“如此美麗的女子,差點香消玉殞,確實讓人擔心。”
“怎麼?莫非先生真的對小女有意?聽聞先生對雲公主戀戀不捨,一直不肯續絃,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蒯越一聽當下忍不住問道。
“雲兒死後,我確實心灰意冷了許久。”林若並沒有正面回答。好一會兒,林若看向蒯越說道:“蒯大人,其實你是聰明人,而荊北局勢,你也知道,曹操只怕是來不了。況且就算曹操來,曹操乃是****,岳父大人斷然不會將荊州交予他的手中。”
“若是蒯家一意孤行,只怕會遭世人唾棄,言為背主求榮之人。”林若最後說道。
“如今江東嚴新病重,而北面曹操有袁紹這般強敵窺視,一時間荊北只怕還是會太平一段時間的。鹿死誰手,未可知也。”蒯越當下也不含糊地說道。
“曹操出兵宛城新敗,士氣消怠,至於我師兄生病,不過是小疾,開春荊州只怕為何會如此安靜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如蒯大人這般的人,應該不會不明白吧!主公帳下,虛席以待,荊州如故,何必另添煩惱呢?”
蒯越聽了之後,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荊州如故?”
“恩。大人依然是荊州駕,荊州依然如故。我曾答應了蔡家,江陵或者長沙二郡,可讓他們人選一郡為郡守,比起蔡家來,你們蒯家太過於沉默了,因此你們若是想要繼續和蔡家在荊州上有同等的待遇,那麼就必須要像蔡家這般有誠意,與我通力合作。”林若很平靜地說道。
“此事你能做主?”蒯越的疑慮果然和蔡諷他們的疑慮一般。
“能。同樣的問題,蔡家已經問過我了。若是我不能做主,蔡家的人氣會相信我?”林若反問道。
蒯越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此事事關重大,請容我考慮一二。”
“不要考慮太久,否則過來十月中旬,只怕你們蒯家想要合作,我也沒有和你們合作的必要了。”林若很認真地說道。
蒯越愣愣地看著林若,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突然間,林若見向蒯越問道:“蒯大人,蒯嬌小姐若是沒有許配人家,大人可否考慮一下將小姐許配予在下?”
在床上的蒯嬌聽到林若這話,一時間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蒯越知道林若這話的意思,既然蔡家已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