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傳媒鉅子”和“同性戀偶像”之類的標籤,因此在開始啟動宣傳的時候,各類節目的邀約就全部發到謝爾曼娛樂集團的公關部門。公關部門與傑德的秘書商議之後;開始挑選節目。各種檔次很低的綜藝節目、遊戲節目首先被排除在外,最後能放在傑德面前的不是收視率超高的深夜談話節目就是極具公信力的新聞節目,甚至連這樣的資深新聞雜誌節目也發來了邀約。而傑德最後只挑選了三大電視網各一檔節目作為宣傳重點,cbs自然選擇了最資深的;abc則選擇了王牌新聞節目;而nbc自然就選擇了。
“傑德,如果非要上映這部紀錄片的話,我們極有可能失去日本這個市場。”在謝爾曼娛樂集團高管會議上,負責國際發行的謝爾曼國際娛樂公司總經理傑夫布萊克依舊不依不饒地反對道,“我們好不容易透過重新獲得了日本民眾的喜愛和支援,為什麼我們要去破壞這種關係呢?一部紀錄片能帶給我們什麼?無論是票房還是口碑,紀錄片都已經不是主流了。難道我們集團還缺少一尊‘國際紀錄片協會獎’麼?如果真的缺乏這個獎項的話,據我所知,呂克貝松先生監製的即將在法國公映,我們完全可以代理這部電影。這部電影相較於現在這部電影,題材更溫和,而且同樣是環保題材。”
“我並不缺少獎盃,也不缺少票房,但是我發現我距離當初拍電影的初衷越來越遠。”傑德平靜地回答道,“大家都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走上娛樂這個行當。起初我就是一個不愁衣食的紈絝,夜夜笙歌的fundbaby。但是因為我父母的意外促使我不得不走上這條路,最初我寫寫劇本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為了美元。直到我遇到斯皮爾伯格先生,他讓我明白了拍電影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理由,那就是為了自己的理想。當然,我知道在這個時代談‘理想’是件很奢侈很愚蠢的事情,可我不可否認的是,我在認識了斯皮爾伯格先生之後的確就想拍一些好的電影。所以你們看到了……但是電影圈就是江湖,一入江湖歲月催,我開始不得不拍一些商業電影來讓我和我的同伴們生存下來。後來,你們看見我很少拍電影了,因為我找不到我想拍的題材。是我五年前認識導演路易西霍尤斯的時候,他跟我說起了這個主題。你們知道海豚這種生物麼?它們或許是人類以外唯一一種會使用語言會微笑會有社會情感的動物了,他們簡直是海洋中的精靈。但是總有一些人要將這種天使捕獲,他們強迫海豚去表演,甚至吃他們的肉……我不是素食主義者,但是我認為不是每種動物都應該被食用,尤其是這種動物還是被保護的動物。我不缺少掌聲,也不缺少美元,但是我認為總該有些人站出來記錄一些事情。如果集團認為這部電影風險太大的話,我可以組建一家‘傑德謝爾曼電影公司’來發行這部電影。”
“這和謝爾曼娛樂集團發行這部電影有什麼區別?”負責發行工作的副總裁麥瑞博苦笑道,“好吧,其實我也承認大家有些小題大做了,衡量一部電影值不值得發行的本質還是這部電影夠不夠優秀。我已經看過了,這的確是一部震撼人心的紀錄片。我承認這部電影不僅沒有太高的票房,也很難收穫獎盃,更有可能得罪我們最重要的客戶——日本人。但是我們加入到電影工業究竟是為了什麼?美元的確是我們所追逐的,但我們的目標就僅僅只有美元麼?——我同意發行這部電影,但是不會進入主流院線。傑德,我知道你會反對,但是發行電影是我的強項和指責。一部紀錄片進入主流院線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誰會沒事在週末的時候看一部紀錄片消遣?紀錄片要上映的話就應該去專門的院線!”
傑德倒是沒有反對麥瑞博的提議,傑德素來尊重專業人士的意見,只要他們的意見合理。美國的院線制度非常發達和健全,什麼電影去什麼院線上映,上映多久,什麼時間在上面廳上映基本都有一套規則可以查詢。當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