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天定,什麼求神拜佛護佑安寧,他只相信自己。 可是一看到這樣子的師尊,經世鏡中師尊渾身染血和魂飛魄散的畫面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畫面像是一把時時懸掛在頭頂的利刃,不知何時落下,可是它帶來的恐懼卻已經把人一刀刀的活剮。 那些恐懼如同一顆種子埋在心間,慢慢的,種子破土而出,發芽長葉,隨著時間的流逝日益長大,最後長出了尖利的毒刺和藤蔓,牢牢的纏住了沈棄的整個心臟。 日積月累的恐慌痛苦和著日益增長的愛與欲,催生出來的,想要將他的師尊永遠囚在自己身邊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就在他腦海中陰暗念頭不斷翻湧膨脹的時候,江歲晚卻忽然抱住了他。 於是滿腦子翻湧叫囂的想法忽然一滯,然後被兜頭澆滅。 他又聞到了師尊身上那股好聞的香,如松間細雪,如山間青竹。 他的師尊啊……總是那麼溫柔。 沈棄貪戀這溫柔,可又害怕。 害怕這樣溫柔的師尊會有一天為了所謂的百姓和蒼生放棄自己的生命,永遠離開。 “師尊永遠都是對的。”沈棄回抱住江歲晚,“可師尊不是別人,是師尊給了我新生,師尊的安危比一切都重要。” “師尊,”我愛你。 那句愛你,差一點兒脫口而出。 可是沈棄知道,他不能說出來。 現在,在師尊心裡,他可以是弟子,是小孩,是親人,唯獨不能是師尊的愛人。 沈棄在心裡默唸,師尊,我愛你。 因為這份愛無法得到他所愛之人的回應,無法被他的愛人認可接受,所以哪怕心中愛意洶湧如海嘯,可他面上也只能故作淡漠,強裝鎮定。 哪怕沈棄現在很想吻一吻他愛人如月般的眼眸,可最後他也只是剋制的用臉頰輕輕蹭了蹭江歲晚的脖頸,溫聲問:“師尊,我永遠陪著你,好不好?”喜歡圖謀不軌:病嬌徒弟別過來()圖謀不軌:病嬌徒弟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