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只能靠身體的變化來進行有限的動作。
格雷的腰背猛地用力上挺,同時雙腿發力,身體憑地躥起,正追著岡山躍躲的方位。他的右臂紫暈爆漲,右拳兜著風聲奔岡山的後背砸去,同時口中大吼道:“裂巖拳~~!!”。
岡山大吃一驚!腿腳部位雖然距離頭部較遠,但畢竟還有用頭救援抵禦的可能。可是背部由於人體構造上的天然限制,那是萬萬沒有可能用自己頭部來為其進行擋架的。岡山的眼角瞥到格雷的雙眼已經瞪得有些突出出眼眶,他是在全力的發出這背後一擊,那架勢是務求在這一記重拳之下了結掉這次單挑!
岡山拼勁全身的力氣將肚腹狠命地往前力挺,他臉上的五官已經被緊皺得就快要糾結在一起,他在鼻腔裡悶哼出一聲變調的怪響。同時雙臂猛地拼力疊夾到後背上。就聽見咖~嚓一聲裂響,岡山慘號一聲,他的身體像不重的敗草堆般的被擊飛出去。在場的其他對戰者都抽空兒看了一眼這裡。羽中天的眉毛上抬,嘴角向左上方一翹,竟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冷笑。
格雷雙腳落地後,左臂曲彎在體側用力地一振,欣喜著這兩個多月來的苦功沒有白費。摔落在遠處的岡山抽搐了一下,他用右臂支撐著自己略有些晃的站了起來。他惡狠狠地咬牙切齒著瞪視著格雷,他的雙眼如同要竄出火來一般地遍佈了血絲。他心裡怒罵著格雷:“這個臭小子竟然讓我在四個兄弟和羽大公子面前這麼的丟人現眼!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折磨到死~,否則以後還怎麼在弟兄面前抬頭挺胸?!”他用手抓住自己外衣的下襟兒,用力的向外一扯,呲~啦一聲撕開了大片的衣衫,露出的結實腹肌上遍佈著一個個大小不等的坑疤。他把撕下的衣襟兒在脖頸和左肋下一繞,用右手把衣襟兒的兩頭打了個死結,又把其中一頭放在嘴裡用牙咬住、配合著右手用力一扯,令結更緊。然後他把自己已經骨折了的左臂調整著放在衣襟兒挎帶的最寬處,恨恨地說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擊敗我~嗎?我告訴你,我在華騮旅團裡實力雖然排不到前列,但是我的狠勁兒卻是數一數二的!我不同於索厄因嗜血的那種對敵之殘忍,我的狠勁兒是一種對痛苦的頑強忍耐力。”說著他用右手在自己的右褲腿兒上一撕,露出了整條黝黑的大腿。那上面除了令人有些噁心的黑毛之外,到處是坑坑窪窪的瘡疤。他嗬嗬嗬地自嘲式的冷笑著道:“我有一次落入到旅團敵人的手中,他們審問時想要我說出旅團的行程安排,好從中找出可以伏擊的地方。在敵方遍用酷刑來逼迫我開口的時候,他們對我動用了殘酷的剮刑,我的全身上下無數的瘡疤都是被他們一刀一刀剜出的血肉創痕。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吐出一言半語,直到團長把我從敵人手中救出來時,我已經遍體傷痕、奄奄一息。可是我很驕傲於自己的這種硬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格雷打折的左臂,他面頰抽搐著、恐怖地笑了笑,接著道:“今天,我很感激你讓我又一次地體會到肉體上的徹骨痛楚。這種痛苦刺激了我的反抗yu望!我今晚一定要把你加之在我身上的痛苦成倍的賜還給你~~!我要讓你也嚐到痛入骨髓的奇妙滋味~!”說罷,他雙腿彎曲,全身都開始發力,他的光頭上紫暈大盛。他用力得脖頸都開始躊躇似的扭曲,臉頰隨著頭部開始如中風一般地往右邊慢慢的偏側。
格雷看著他有些另類的拼命樣子,心下略微到感到有點兒敬佩他的這種硬朗,可是自己在他身體完好的情況下,都已經打折他的左臂。現在的他又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格雷左手擺了擺,道:“咱倆別打啦。你的胳膊已經受傷,狀態只會比剛才更差,怎麼能還有轉機呢?到一邊去吧,我還要闖過姓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