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白瑪的寬大的白衣,說道:“你為啥穿著衣服!”
白瑪法師聽到唐風話語,一愣,也是用普通話,道:“你會說普通話!”隨即又大怒,道:“放肆,我是巫師,是祈福儀式的主持者!”
蘇小惠暗中拉了拉唐風的衣角,然後對白瑪法師說道:“尊敬的白瑪大人,我們只是想看一下我的父親而已,我父親他怎麼樣了!”
白瑪疑惑道:“他是你父親!”
蘇小惠點了點頭,道:“對!”
白瑪法師說道:“我正準備給你父親用聖水呢?你放心。雖然你父親病的很嚴重,但是我的祈福聖水用下之後,你父親的雙腿便會立馬回覆!”
唐風和蘇小惠不由靠近了那石臺,唐風往石臺上看去,不禁嚇了一跳,只見石臺上躺著一個病人,臉色蠟黃,膚色無神,瘦得皮包骨頭,更重要的是,這病人的雙腿已開始腐爛,肉已經變了顏色,其中甚至可以看見森森白骨。
蘇小惠眼中的淚水不由就落了下來,她可憐兮兮的看向那白瑪法師,道:“祈福聖水製造好了嗎?”
白瑪高傲的昂起頭,氣憤的說道:“本來要好了,結果被你們打擾了這祈福儀式,你們快快去那草地邊,以最古老的方式,向上天祈福!”
蘇小惠紅了臉,她可是明白這白瑪法師的意思。
唐風不由就笑了,道:“大法師,要不要你和小惠一起去祈福,這樣更好一點!”
白瑪聽了,嘴角都流出了口水,他的眼光再蘇小惠的胸間屁股上轉了幾轉後,道:“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雖然這種做法,對我是非常有傷害的,但是為了病人,我決定還是犧牲一次!”
蘇小惠不由就愣住了,她轉頭看向唐風,不明白唐風何以會出這樣一個主意。
唐風卻是又往石臺前走了兩步,看了一眼石臺上的大叔,然後指著大叔旁的一瓶藥水,道:“這就是祈福聖水吧!”
白瑪有些發愣,感覺這人對自己實在太不尊重了,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哦,小惠是吧!來,咱們去做祈福儀式吧!”
唐風不由笑了起來,然後一把舉起了石臺上的瓶子,把瓶蓋拔開,聞了聞,笑道:“這是福爾馬林消毒液!”
“你也知道!”隨即白瑪醒悟過來,道:“你個混蛋,不要玷汙聖水!”
唐風拔開那福爾馬林的蓋子,猛的便將瓶中的液體潑到了白瑪的臉上,道:“尼瑪啊!聖水,我擦!”
白瑪一聲慘叫,慌忙去用雙手捂眼睛,這時砰的一聲,一個小型的數碼相機從他那寬大的衣袖裡飛了出來。
這時一眾村民都圍了上來,他們都是懷著一顆為蘇小惠的父親治病祈福之心而來的,看到唐風竟然敢侮辱白瑪,不由都大怒了起來。
唐風朝蘇小惠使了個眼色。
蘇小惠立馬撿起地上的數碼相機,然後用有些生疏的哈尼語,向著眾人解釋起來。
聽說這石臺上之人正是小惠的父親,村民不由相信了,而且有些人也認出了小惠,這個曾經被稱為哈尼族最美的女子,如今雖然已長大了很多,但是確實愈發的美麗了。
蘇小惠又晃了晃手中的數碼相機,用哈尼語說出了那個白瑪的企圖。
這一次,眾多村民憤怒了起來,他們一起想要揪住那白瑪。
然而這個冒牌的年輕白瑪已穿著白色大衣,偷偷的往山下溜去。
唐風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福爾馬林藥水和那數碼相機,幾個跳躍,已追上了那年輕的白瑪,然後一伸手,便將那猥瑣男提到了空中。
“別……別動手!”年輕的白瑪用普通話哀求道。
唐風道:“給我個不動手的理由!”
年輕的白瑪汗珠不禁流了下來,他被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