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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向自披風下垂落的布料。

“莫爺救回來的,肯定是個富家公子哥兒,搞不好還俊得很呢!”

所有一路跑來的少女一擁而上,跟在莫慎揚身後十尺之處,渴望地看著他,以及他懷裡的人影。

“慎揚大哥!”懾於莫填揚的威勢,少女們只敢默默看著、跟著,惟有衣著打扮比任何人都光鮮亮麗的螢芝敢衝上前去。

她是莫家的世交之女,有幾分姿色;莫家人惦著情份,總給她幾分面子,但她卻因此而囂張,自命為莫府未來的女主人,生平最大的志願就是嫁給莫慎揚。

“慎揚大哥,你要為‘他’醫治嗎?”螢芝雙眼戀慕地望著莫慎揚,卻在同時也貪婪偷瞧他懷裡的男子。“讓我來當你的助手,我可以幫你……”她甜膩地說。

“亭言!”莫慎揚看也沒看她一眼,徑自召來了在一旁觀看的堂弟,吩咐道:“這人受寒過重,必須要用真氣護住他心脈。你看著門,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俊美少年莫亭言噙著似笑非笑的笑紋,睇著暗自咬牙的螢芝。

火盆在屋裡散發熱度,一波又一波的暖息,不斷地襲向水芙蓉。由寒轉為暖,所有的知覺回籠,水芙蓉開始感覺到凍傷的疼痛,她又累又倦,神智昏然。

這裡是什麼地方?已經抵達莫城了嗎?

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早在踏上旅途前,她已經作好準備,好強的她本以為自己將風風光光地投靠莫城的……幸好被人搭救了!水芙蓉安心地枕著耳畔那清晰強烈的心跳,露出一抹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微笑。

“清醒了嗎?”扯開披風,莫慎揚在烘暖的炕上放下了“他”。

她感覺得到,自己已經躺平了,身子卻依舊僵硬;因為頓失那雙託著她的強悍手臂,和在她耳邊悸動的心跳,讓她有一點點失落感。

水芙蓉勉強睜開雙眼,眼睫一片水光,她只能在模糊之間辨識眼前的情景,卻提不起手去揉擦。

“再喝一點燒刀子。”莫慎揚拿起下人準備好的烈酒,朝“他”示意。

“別、別……”想到那燒辣嗆麻的燒酒,她的柳眉立即倒豎起來。

莫慎揚眉峰一挑。“他”恐怕還弄不清楚狀況,他不是在與“他”商量,而是要“他”照著做。“這是回覆‘你’體溫最快的方式。”

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說明,在他說來,為什麼篤定得就像是一句命令?水芙蓉不喜歡他語中毫無轉圜餘地的冷硬,但見識過他的決絕,她只能軟弱地說道。“我……我自己來。”

莫慎揚微微頷首,很滿意在保全性命的大前提下,“他”終於開悟了。

酒瓶被湊到水芙蓉嘴邊,一聞到辣辣的酒味,她忍不住退縮了。“我想……我還是不……不喝的好……吧?”她臨陣退縮了,想要再打商量。

一雙大掌落在她的背上,助她順氣。正當她想開口道謝,燒刀子的酒瓶便馬上接上了她,濃烈的酒味狠狠地灌入她的咽喉,辣麻了雙唇,也嗆出她的淚霧。

“咳……”酒瓶一移開,水芙蓉立即大咳特咳。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分了!她不過是遲疑一下而已,他卻迫不及待地自己動手。“你又灌我酒!”

“等‘你’出爾反爾,決定要喝不喝,‘你’的魂魄早已走過奈何橋。”他淡然說道,不以為快。“‘你’想用‘你’的愚蠢害死自己?”

“哼,我就這麼蠢啊,你可以不用救我嘛!”她賭氣說著,卻沒有意識到自己任性的口氣大不同於對待其他男人。莫慎揚不悅地挑起眉。使小性子似乎是“他”的癖好,活像娘兒們似的。從方才到現在,“他”只要稍不順心,就撂下幾句氣話,腮幫子鼓得像河豚似的。

“這句話,‘你’應該早點說的。”他使勁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