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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高校長見異思遷,拋棄了他的愛人。為此,乾媽數年往返於離石縣城與農村之間,上訪告狀,請求司法機關為她伸張正義,尋求幫助。因她老人家經常往呂梁地區司法局跑,而我單位又在司法局的隔壁。因此,每天中午時分,我從食堂回單位休息時,準能在單位門口看見她老人家。看見她那身心交瘁、疲憊不堪的身軀,我真是有心無力,只能請她老人家回我屋裡,喝口水,歇一會兒,僅此而已,老人就高興的不得了。於是,她老人家就認我乾兒子了。於是,我也就有了一個乾媽。於是,我與她老人家成了同病相憐的親人:我是身居他鄉孤身一人,她是“被侮辱與被損害了的”母親。

說實話,自己當時身處外地,內心孤獨是可想而知的。因此,我對乾媽的感情也是非常深厚的。記得有一次,我感冒了,躺在床上好幾天起不來,是乾媽抱著幾個桔子罐頭,來看我的……當時我的心情,那是無法用成語來形容的。她老人家知道我愛抽菸,隔三差五,總要給我送幾包香菸,時間過去二十多年了,我還記得那香菸的牌子叫金鐘,外包裝為淺顏色,一包四五角錢,而我當時的工資才是四十一元。

乾媽有六個女兒,最小的那個女孩名叫高六玲,我叫她二牛。因為她長得與二妹非常相似,也因為她聰明美麗善解人意。因為父母關係,也因為經濟原因,她讀完小學就不上學了。有時跟乾媽來我這兒,有時她一個人來,幫我洗衣做飯,有時也幫我做些其它事情。單位年底分些蔬菜之類的東西,因我家在外地,也就給了乾媽。有時因探親假未到,不能回家過年,乾媽就把我請在她家,讓我在“家”外邊,體會到“家庭”的溫暖與親切。

一九八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我調回忻州地區供銷社資訊服務中心工作。負責人名叫李忠德,代縣棗林鎮人氏,和藹可親,樂於助人,極富領導才能。業務總管名叫張秉權,原平市白石村人氏。倆位老人與父親年齡差不多,屬於我的長輩,對我極其友好。還有四五個人,我對他們就沒有印象了。我的工作還是搞財務會計,每天跑一次銀行,每月結一次帳,年底填寫幾份報表,工作可謂單調。

一九八八年,國家整頓經濟市場,取消所有的皮包公司,資訊中心解散了。之後,我調到地區供銷社最好的單位——忻州地區貿易貨棧,依舊從事財務會計。在這兒,有這麼一位負責人,給我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這個印象來源於他“有一天”:他老人家讓我買幾架算盤。我年青坐不住,我跑腿不要緊,可惱的是,我剛買回來,他說不要了,讓我去退。我說要退你去退,當初是你讓我去買的,我給你買回來,你又要退,你這是什麼意思?

後來聽人說,他在經理那受了氣,所以跑到我頭上發洩“鳥糞”。從此以後,我一看見他老人家就心驚肉跳。一個人不講信用,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啊!

一九九二年底,忻州地區貿易貨棧宣佈破產。一九九三年一月三日,我調到忻州地區日雜公司工作,還是從事財務工作。公司經理名叫王志明,神池縣義井鎮人氏,比我年長几歲,為人處事卻有大家風範。他是第一位尊重我的領導幹部。在經濟方面,也幫過我許多忙,這樣說來,他老人家和我是有知遇之恩的。為此,我給他老人家寫過一篇紀實文學,收在我的報告文學集《豐收》裡,算是對他老人家的回報。

一九九三年秋天,我受山西省供銷社財務科張興順(五臺縣人氏,原在忻州地區供銷社財務科工作,對商業財務會計很有研究)推薦,來到山西省供銷社與天津商學院合辦的天津金龍貿易公司工作。在這體會最深的是:一個單位的人,而且是天天見面的人,也要透過相互寫信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在天津還有一事需要記敘,就是認識了天津著名詩人田放,還透過田放大姐,認識了天津著名詩人米鬥老先生。米老先生對顏色的理解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