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會意,趕緊的點頭把他們迎請到了後院二樓最好的一處雅間。拿來了幾爐火,把屋裡弄得滿是溫暖的春色。一桌酒菜也上來,擺好了。龍彪道:“曾姑娘,請吧!咱們邊吃便說。”
“行啊!”曾飛霞倒也落落大方,坐了下來。
“在下給曾姑娘斟酒。”
龍彪拿起了酒壺,正要斟酒,卻被曾飛霞一把擋住了。曾飛霞似笑非笑瞧著他:“這酒……不會有蒙汗藥吧?”
龍彪心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笑呵呵道:“在下對姑娘敬若神明,怎麼會用蒙汗藥那樣下三濫的手段呢。姑娘要是不放心,在下先飲一杯!”
說罷,給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兩了一下空杯子,笑吟吟對曾飛霞道:“這下子,姑娘應該不會有什麼懷疑了吧?”
曾飛霞慢慢放開了手,面若春花:“我聽說你經常輕薄美麗女子,不得不防著你一點!”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龍彪一付委屈之極的樣子,“那些都是一些無聊的人編出來詆譭在下的謊言!在下不敢說是道貌岸然的謙謙君子,卻也絕對不是見色忘義的無恥小人!”
曾飛霞淡淡一笑:“公子不用這麼緊張,我也就隨口這麼說說。斟酒吧!我也是好久沒有吃過酒宴了,還真有點饞。”
龍彪大喜,趕緊地給她斟酒:“姑娘,這可是十多年陳釀的女兒紅,今年難得跟姑娘有緣相會,咱們就不醉不歸,如何?”
“酒要喝,可也不能忘了把那個鏡子的訊息告訴我!”
“這個請姑娘放心,三杯酒之後,在下便合盤托出,全都告訴姑娘!”
“既然如此,那就喝!”曾飛霞很有江湖女子的豪邁氣概,端起酒杯,瞧著龍彪。
龍彪大喜,忙給自己也到了一杯酒,端起來,跟曾飛霞舉杯致意。兩人各自飲乾杯中酒。龍彪又給曾飛霞夾菜,曾飛霞卻搖頭說:“我著急著聽你的鏡子的訊息,咱們先喝三杯,等你說了這訊息,咱們再吃。”
“好好!姑娘果真豪邁!”龍彪又連著給曾飛霞和自己各斟了兩杯酒,兩人又都喝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曾飛霞似乎有了些酒意,美麗的鳳目有些迷濛,潔淨的俏臉上也泛起了兩朵紅暈。
龍彪忍著貓抓似的難受,故作鎮定,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餚,忽然站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沒有清蒸甲魚?這可是他們的招牌菜,沒有這道菜,怎麼算得上一桌上等佳餚?——店小二!店小二!”
他連著叫了幾聲,卻沒有人答應,便對曾飛霞拱手道:“曾姑娘稍坐,我去跟他們說一聲趕緊的把這道菜上來。馬上就回來!”說罷,轉身出門去了。
龍彪在外面晃盪了好一會,這才回到了雅間。
只見曾飛霞已經趴在桌上,門前的碗筷都被推倒掉在了地上。不由得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趕緊的過去,輕輕推推曾飛霞肩膀,低聲喚道:“曾姑娘!曾姑娘!”
曾飛霞沒有什麼反應。
龍彪笑了:“你不是都已經猜到酒壺裡有蒙汗藥了嗎?你還喝!這不是存心上老子的鉤嗎?哦對了,你不知道這酒壺有講究,裡面是雙層的,提柄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眼,按住了,倒出來的便是外層,放開,便是裡層,外層的酒已經被我下了蒙汗藥了,嘿嘿,聽說你是走南闖北江湖耍把式賣藝之人,怎麼連這小把戲都不知道?還是你存心便讓老子輕薄於你?既然這樣,老子今日不好好享用你一番,也對不起你這份心。”
說罷,龍彪回身關上房門,拴好,快步回來,伸手便去脫她的衣衫。
他的手剛剛碰要衣帶,便被一把牢牢地抓住了。龍彪大吃一驚,抬頭一看,便看見了曾飛霞那滿是譏笑的雙眼。
“曾姑娘!你……!哎喲!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