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還在微微地顫動真如活了一般,我不得不佩服起這個變態的奇思妙想了,能以女人自己的頭髮製作尾巴這個點子虧他想得出來。
看著看著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邊的房間,只見黃素芹的兒子正在與兩個少年喝酒打鬧,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說不清的滋味,心想若是那個男孩知道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他的母親就像一條牲畜一樣跪在桌子上任由幾個人男人肆意凌辱取笑又會做何感想呢?
這時我身邊的黃毛和刀疤臉興奮地大口大口地吞著口水,卻礙於在兩位老大身邊不敢放肆,可握著我胳膊的雙手卻抓得更緊了,頓時痛得我有種骨頭要被捏碎的感覺,剛剛升起的慾望連同感慨一起消散得乾乾淨淨。
黑胖子彪哥顯然也有點坐不住了,他伸著個大腦袋湊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在黃素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嘴裡大讚道:“這熟貨真他媽嫩,捏著都感覺能滴出水來了,你哪兒找來的?”
穆凡沒理他,一邊撫摸著黃素芹光潔白皙的面板一邊得意地對費東道:
“怎麼樣費總?這身白肉還有看頭吧?要知道在這母狗身上我可是花了大錢的,每個月光面板護理就要花掉好幾萬啊,你那條比得了嗎?”
費東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摸了摸身邊大丹的皮毛,換了一隻翹著的腿。
為黃素芹裝上尾巴之後,穆凡又低下頭從茶几下面拿出四個SM專用的皮質手銬腳銬來,一一為黃素芹帶起來。
手銬是那種將整個手掌和腕部呈拳狀包裹起來的亮漆皮手套,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扣合的小掛鉤,腳銬也是同樣材質卻只是如護腕一般包住腳踝的皮環,上面也有掛鉤。
黑色發亮的皮銬戴在黃素芹白皙的手腕腳腕上,尤顯得黑白分明,特別是她那雙白嫩的腳丫看起來更是肉乎乎的引得人食指大動。
戴好手銬腳鐐穆凡站起身來猛地一把揪住黃素芹的頭髮將她從茶几上拖到地下,黃素芹為了支撐身體只得雙手雙腳撐地。
她嗚咽著哭道:“你放過我吧……我不行了……我身上好熱啊……”
穆凡像是根本聽不懂她的語言,跨在黃素芹的身上,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屁股,一手再次像變魔術似的從茶几下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繫著根繩子的頓頭鐵鉤。
穆凡回身將黃素芹的頭髮用繩子栓緊,用力地向後拉使得她的頭部最大限度地向後仰著。
黃素芹痛得尖叫一聲:“啊!”
穆凡無視黃素芹的痛呼,又把鐵鉤的一頭沾了些她蔭道里流出的Yin水以做潤滑,冰涼的鐵鉤碰到紅潤的蔭道壁,刺激得黃素芹打了個冷顫,纖腰一挺,兩瓣肉臀不由自主地加緊,微微張開的小蔭唇如河蚌般縮了回去。
穆凡微笑著強行扒開黃素芹兩瓣圓潤肥膩的臀肉,小心地順著狗尾露出的一小段凹槽插進肛門內。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那個肛門塞似的狗尾會做成C 字剖面的管狀,原來是為了插入鉤子用的,不禁再次深深地佩服起穆凡的想象力。
穆凡將繩子鎖緊拴好,這才把露出在外的鉤子連同狗尾一起,全部推進黃素琴的肛門。
這下黃素芹就只能保持著高高仰頭的姿勢,趴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身來了,因為只要她一旦想要試著低頭或者站起來,插在肛門上的鉤子就會被頭髮上的繩子拉緊,使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這樣一來不管她怎麼動,腰部都是保持最大限度地下塌,難怪此前見到她的犬趴姿勢會如此誘人,原來都是拜這身奇妙的裝備所賜。
為黃素芹穿戴完畢穆凡一臉驕傲地看了看他的寵物,對我費東笑道:“好了,今天就你們幾個來嗎?”
費東終於開了口,他沉著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