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樣騷貨?老子雞芭夠大吧?Cao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嗚嗚……嗚嗚……嗚嗚嗚……”黃素芹忍耐了一會在強烈的恥辱感下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夠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兒子面前就讓你叫不出來。”
惱羞成怒的彪哥見黃素芹如此倔強,一招手對那幫手下道:“都他媽先別玩了,過來排好隊,給我輪流Cao這騷Bi,今天誰把這她Cao叫喚了老子請他溜一個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聽都大聲叫好,一個個挺著雞芭站在黃素芹的兩邊,那些女孩們也來了興致,一邊幫男人帶套子一邊滿臉春情地發出陣陣淫笑,等著欣賞接力大賽。
彪哥一看眾人已經就位,大叫一聲道:“準備開始了,騷貨!”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瘋狂地挺動臀部,粗如兒臂的大雞芭打樁般地全進全出在黃素芹的蔭道內瘋狂抽插起來,在碩大的Gui頭不斷刮磨下黃素芹紅嫩的蔭道壁也跟著翻進翻出。
Gui頭帶出的一股股的Yin水很快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壯的大腿則猛力撞擊在黃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發出劇烈的“啪啪”聲的同時帶起一波波的肉浪。
黃素芹失神地翻起了白眼,長大著嘴巴“啊……啊……”地發出因拼命壓抑而有些嘶啞的叫聲。
彪哥迅猛地連Cao了兩百多下見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變緩,馬上抽出了雞芭站在一邊喘息,身邊一個手下立即補了上來。
七八個身壯如牛又剛剛吸食過毒品的黑社會就這樣輪流休息,排著隊瘋狂地猛Cao著黃素芹的浪|穴,時刻保持在Cao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這些人幾近瘋狂的摧殘下,黃素芹終於在第二輪開始的時候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鳴,她一邊哭著一邊放聲大叫,壓抑的慾望頓時如江河決堤傾瀉而出。
彪哥見黃素芹終於屈服也得意地縱聲大笑起來,他替換了手下的位置,一邊狠狠抽插一邊問道:“騷Bi!爽不爽啊?當著兒子被人Cao感覺如何?”
黃素芹沒有回答,只是一邊縱聲長嘯一邊放聲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了,那聲音也已經失去了人聲。
這時隔壁房間裡黃素芹的兒子好像終於揉出了眼睛裡的沙子,抹著眼睛正要轉身回到座位,忽然他側了側耳朵又站住了,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音。
穆凡一見急忙很配合地轉動開關停止了音樂,房間內幾對男女也察覺出了異樣開始如看電影般盯著鏡牆那邊,此時耳中聽到的就只有一下下肉體碰撞的拍擊聲,以及黃素芹發狂般的叫喊,那一聲聲近乎悲鳴的叫聲彷如穿透了一切阻擋向四周擴散開來。
“子健你幹嘛呢?”
隨著一個男孩對黃素芹的兒子說了這句話,隔壁的聲音忽然從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飄了下來,屋內的人都不免一愣,隨即不約而同一臉驚愕地看向穆凡。
我也隨著眾人向穆凡望去,只見這個變態正優雅地微笑著從操控臺某處收回了手指,看來這間房間竟設計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間聲音的系統。
我不禁駭然地想著“真不知道這間房的設計者是出於怎樣的目的,竟然做了這麼多的手腳。”
這時只聽隔壁房間內黃素芹的兒子回身對夥伴道:“我好像聽見有女人叫春的聲音。”
兩個半大小子一聽這話頓時像炸了裹似的,呼啦一下興奮地圍攏過來,一起把耳朵貼在玻璃上。
聽了一會其中一個小子興奮地笑道:“真的唉,聲音還挺大呢。”
黃素芹伴著哭聲的呻吟仍在繼續,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在剋制,怎奈此時強烈的藥物早已使她喪失了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毀了防線就再難壓抑下去了。
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