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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邏輯啊!

在我們的指揮下,這幾百個當地人排成長隊,從我們面前經過。我們挑選那些個頭大,看起來力氣也大的人,站到一邊集中,體弱力小的,就讓他們回去。那些被淘汰了的人都顯得很沮喪,不少人在附近徘徊著,不肯離去。

我們共挑選300名,帶他們進入軍火庫內,指揮他們將武器彈藥搬到卡車上。

通往軍火庫的地道口及其兩旁原先還埋設了許多地雷,前幾天,聯合國組織已派來專家徹底排除。

剛剛挖開的地面是鬆軟的,但進出的人多,不大功夫,這地面就踩實了。一箱又一箱的武器彈藥裝上卡車,運走了,一天下來,軍火庫裡剩下的東西還是多得讓這些當地僱工眉開眼笑,紛紛議論著,接下去的幾天裡每天都要再來。

在搬運過程中,我們也發現有些沒被挑選上的阿富汗人很機靈,他們在半路上偷偷爬上了卡車,混進搬運隊伍。雖然我們阻止了好幾起,但下午收工結算工錢時,我們還是發現領取工錢的並不止300人。

阿富汗西部也還是窮,且物資匱乏,所以有些當地人在搬運途中會想法拆卸槍支零部件,偷偷攜帶回家,有的還將彈藥也偷走。被我們逮著時,他們說是拿回去生火用。

為防止軍火的流失,我們加強了搬運途中的押送。當卡車滿截著軍火出發時,我們就駕著悍馬車一路監督隨行。

每天都重複著這同樣的工作,不是很緊張,也不算太累,只是略覺單調了些。

這時,布朗過完他的休假,回來了。

這一個多月來,我們沒什麼機會了解外界的新聞時事,休假回來的人便成了新聞播報員。

聽布朗說,情報部門傳出訊息,由於10月9日那天沒能實現大規模武裝襲擊以破壞大選,一些塔利班的軍事指揮官對奧馬爾表示了不滿。

聽說有這麼一回事,沙利很不理解,說:“他們明明看得見老百姓熱烈擁護大選的場面,為什麼還要破壞?難道他們的信仰就是反對他們的老百姓?”

埃文斯說:“不會的,他們的信仰中不可能有反對或戕害老百姓的內容。”

沙利又問:“那沒有製造流血事件為什麼又會引起指揮宮對奧馬爾的不滿?”

別看沙利人老實,這一問題還真把大夥給難住了,有人想開口解答,但又說不明白。

我來自亞洲,多少了解一些東方文化,去年秋季進修大學的心理學和政治兩門學科時又多了一分思考,這時便向他們解釋說:“這裡恐怕有一個宗教狂熱問題。個別指揮官在眾人面前慷慨激昂,表現越極端,就好像越能顯出勇者氣概,同時指責對手軟弱,這樣來爭取支持者,因為一般人都不願被別人看作是孬種。”

沙利點點頭,其他人沒有異議。

我又說:“這樣一來,他自己實際上也騎虎難下,明知是錯的,也只能一條路走到底。”

這話卻引起了沙利的另一個問題:“既然知道錯了,為什麼還要堅持?”

“這是面子問題。就是當事人心中認為的個人尊嚴問題。”我解釋說。

但沙利一時間還弄不明白。和大多數美國青年一樣,他對“面子”並不敏感,他們通常更注重事實本身,認為公開承認錯誤是很正常的,掩飾錯誤或心中承認口上卻詭辯倒是會損壞自身形象,而明知是錯卻又堅持不改甚或變本加厲,則更顯得不可理喻。

思想認識不同,我也只能說到此為止了。

。。

第十四章 銷燬軍火(2)

這是一條寬十米以上的大街,沙土路面。地上已被炸出了幾個大坑,

車輪滾落道房;車後大梁炸歪了;一頭高一頭低搭在車架子上;

街兩旁的店鋪炸塌了十餘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