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氣攻心,必定僵死。
“樓上有可換的,我扶你上去。”杜珍娘說。
“有換的?誰帶了行囊?”他訝然問。
“少任主殺了姓裴的三個人……”
“哎呀!那位番人呢?”
“還活著。”
眾人奔上樓,端木長風居然挑得起放得下,陪笑道:“柴兄弟,在下抱歉,抱歉。”
柴哲搖頭苦笑說:“沒什麼,不用抱歉。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小弟僥倖,在箭雨中活著回來了,少莊主不知有何打算?”
“一切仗賢弟了,愚兄知錯。”
“少任主殺了裴福三個人,咱們已無所倚靠了。”
“這……”
“目下只有一法可行,不知少莊主……”
“賢弟請說,愚兄唯命是從。”
“將番人放走,要他向頭人說明經過,希望彼此能和平相處,互不侵犯。”
“賢弟說得是,殺了這個番人於我無益,放了也不足為害,賢弟可自行作主。”
柴哲解了番人的綁,說出己見。番人唯唯諾諾,答應將誤會的情形向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