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轉眸看她,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那秦兄以為呢?”
鳳輕歌不再搭話,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正打鬥的激烈的賭坊,卻見雪顏和紫蘇穿過層層人群從賭坊躍了出來。後面卻跟著躥出一幫人,追了上來。
“二當家,那兩個人在那裡!”一人拿著木棍,指著鳳輕歌這邊向身後的中年男子道。
鳳輕歌見此嘴角一揚:“這次你莫不是又要逃吧!”話剛落音,便聽到一陣犬吠,只見那幫彪形大漢讓開了身,幾條又肥又壯,威風凜凜,齜咧著白森森的兇悍大狗,脖子上鎖著粗大的鐵鏈,鐵鏈被人牽著,鐵鏈卻被它們拽的錚錚作響,大有牽制不住的形勢,只見鐵鏈被那人一鬆,幾條大狗便像看著白花花的肥肉一樣,蹬著肥肥的狗腿,向他們撲了過來。
鳳輕歌抖了抖,嚥了咽口水,看向他:“咱們還是逃吧!”
“呵呵~”傅秦翊朝她一笑,桃花眼泛著歡快的笑意,“在下這次還真不逃了!”
接著鳳輕歌只覺腰間一緊,風在耳邊微微呼嘯,整個人反而被他著迎向撲面而來的狗群。看著來勢洶洶的惡狗,鳳輕歌不由心上一緊,緊緊抓住傅秦翊腰間的衣襟。
傅秦翊看了一眼緊抓著自己腰間衣襟的纖細玉手,低低一笑,忽驟然一轉,避過狗群,向另一邊的巷子飛去。惡狗見勢也前赴後繼地轉頭向他們追去。
雪顏紫蘇和脫離了賭坊內緊緊糾纏的打手,穆風看向鳳輕歌那邊,面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微微一頓,便欲過去,卻是再次被人纏住。穆風微微發力,用內力震散了圍著他的一幫打手,看向被傅秦翊帶走的鳳輕歌,微微皺眉,追了上去。
傅秦翊攬著她一個轉身,一腳踹向撲過來的惡狗的下頜,將惡狗硬生生的踹飛,惡狗像一條弧線一樣飛落在地上,嗷嗷慘叫,肥腿一抖一抖地攤在地上不能起來。
鳳輕歌心上一疼,像硬生生被被什麼一撞。腦中閃過五歲那年,母親離去那天,她養過的唯一一隻狗哀叫至死的場景。見傅秦翊還欲將狗踹飛,不由一拉他的衣袖急道:“不要將它們弄的傷的太嚴重!”
聞言,伸出去的腿推生生地抽回,一個掌風襲向撲過來的惡狗,惡狗被掌風所攝,微微退步,“嗚嗚”低叫,桃花眼飛快地睨了她一眼:“好!”
以掌風又逼退幾隻惡狗後,傅秦翊一把攬著她,身子一躍,將她放在了靠著院牆的一顆大樹上。隨即躍了下去,迎向惡狗。運氣掌風一掃,一排的惡狗皆止住了撲過來的形勢,被掌風的威力所震懾,俯下肥壯的身子,低下頭,“嗚嗚”地哀叫後紛紛往回跑。此時穆風也掃了好幾只狗向這邊走了過來。
見惡狗紛紛落跑,傅秦翊正欲飛身將她攬下來,卻突然聽聞一個男聲遠遠地傳來,帶著喘息:“公子!公子!老老爺喊你回家吃飯!”
聞言鳳輕歌身子一歪,差點從樹上栽了下去,扶著樹幹,將自己扶正,一臉黑線。這話貌似怎麼這麼像網路有名的一句“賈君鵬,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定睛看向來的那位男子,忽覺得有些眼熟,腦中光芒一閃,頓時知道為何會覺得這麼眼熟了。當初傅秦翊呈遞上來的畫像,畫中的那個略顯滄桑的男子,就是眼前這個人了。眼前這人大約也有三十來歲了!也難怪當初那畫像會讓人看著覺得滄桑了!
“公子,老老爺說了,新來的那位廚娘只在午時做飯,過時不候的。”
聞言傅秦翊挑了挑眉,對她拱手道:“今日與秦兄相處得甚是愉快,也甚是投緣,只是民以食為天,在下就先告辭了,明日午時在與秦兄在花滿樓相見!”
言罷身形一轉,不見蹤影。
男子急忙忙跟上去:“公子!公子!你等等我啊!”
鳳輕歌不由黑線爬滿額際,要不要閃得這麼快啊,再怎麼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