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讓咱們滾回北街。”
“李帆呢?”蕭揚冷靜再問。新民大街的地盤現在一分為二,一半屬於他,另一半屬於李帆,按說出了這種事,後者肯定要出面招呼才是。
“聽說祭神堂那邊也有人鬧事,李帆脫不開身。”土仔聲音中透著無奈,“咱們這邊只有幾十兄弟,豐叔說不能貿然把北街的人手抽調一空,讓我給你打電話。”
“他為什麼不打給我?”蕭揚聽出不對來。
“豐叔他……他剛剛去見張末,被人押下了!”土仔慘然道。
“什麼!”蕭揚失聲叫了出來。
客廳裡的兩女陡聽這一聲,無不愕然轉頭看向廚房門口,卻見蕭揚健步如飛地奔了出來,話也不說一句,直接開門奔出。等兩女跑到門口,他已經遠在三四米外,動作快得驚人,不片刻,人已消失在遠處的樓角邊。
“他怎麼了?”溫悅愕問。
秦婉兒卻是眼睛一亮,快步跑了出去。直覺告訴她,蕭揚突來之舉跟他的秘密有關,要是現在趁機跟過去,說不定能搞清蕭揚一些事。
等她跑到小區門口,卻已經不見了蕭揚蹤影,抓著門口的保安問時,都說上了計程車走了。
秦婉兒不禁跺腳,大感沮喪。
跟蕭揚對峙無果,現在又丟了追蹤的好機會,想弄清他竭力隱瞞的那些東西,看來仍然很難。
二十分鐘後,蕭揚在新民大街街口下車,只見不遠處的海洋中心門口站了好幾十個混子,把海洋中心半包圓形圍了起來,不讓人靠近。當然,也沒什麼人敢靠近。
按土仔的說法,一個小時前,這夥人突然過來,先把海洋中心的客人全都攆走,然後把土仔等人堵在了裡面,不問清紅皂白就是一頓亂打。猝不及防的土仔等人當時就被打懵了,直到被人抓住,才知道是南苑那邊的勢力。
南苑是新民大街南邊的一個商圈,包括了十多條街道和數十條小巷,北接新民大街,南接東區大佬劉沛的地盤,所轄範圍幾乎佔了北區的五分之一。南苑的老大張末,是整個北區唯一跟方坤稱兄道弟的勢力老大,原因無他,張末以前曾經跟方坤爭過北區大佬的位置,後來雖然輸了,但手下實力仍堪稱北區方坤以下的第一。
在蕭揚公開對抗方坤之前,張末一直守在他的南苑內,但是現在北區形勢開始變化,這位有實力跟方坤一較高下的南苑老大,也不禁開始動起腦筋來。
半個多小時前,豐叔得知了新民大街異變的事,立刻趕過去,哪知道已經佔了海洋中心的張末直接把他扣下,然後放了土仔,直言讓後者找“能做主的人”過去說話。
蕭揚從土仔的解釋中瞭解了大概的形勢,在心中不斷盤算。
這次直襲海洋中心,顯然是有預謀的行動,而選擇在人流尚在高峰期的九點到十點這個時間段,更說明他是有意示威。如果蕭揚不敢回應,或者忍下了這口氣,這傢伙肯定會趁機一舉連北街也給收了。
奇怪的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這麼久,警方還沒有采取行動,像是無視了這邊的情況。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解決張末的來犯,其它一切都要留待以後再說。
走到近處,一個混子先看到蕭揚,喝道:“這邊辦事,無關的人都給老子繞著走!”
蕭揚充耳不聞地走過去。
那混子面色一怒,抬腳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嘴裡罵道:“媽的聽不懂人話還是……啊!”
末一聲卻是被蕭揚陡起一腳踢正了腳心,那混子頓時聽到骨折聲,腳上劇痛襲來,一個側摔,抱著腳倒在了地上。
旁邊七八個混子這才發覺有問題,但動作稍緩,蕭揚一個箭步衝進人堆,左打右踢,上劈下踹,幾下把這幾人打翻在地,個個都是骨折筋扭,在地上痛得翻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