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不說這個字。」
「哈哈哈。」趙斌對此卻沒什麼講究的,他陸續將兩個空碗放在夏濯和關渝舟的固定座位上,招呼著兩人趕緊用餐,「粥還熱乎,剛剛特地接了電源打在保溫上了,你們自己盛啊,我就不和你們客氣了。」
夏濯坐下,環顧了一圈,「是有誰沒來嗎?」
「那個男孩吃完就走了,叫什麼……萬安的。」趙斌明顯沒放在心上,隨意地說:「不知道幹嘛去了,可能回房了吧。」
「也有可能是上了三樓。」楊音插話道:「一大早我就說過今天找機會上去看看,他應該是自己先去了。」
「啊?」趙斌聞言,匆忙嚥下嘴裡的飯,「那我們也趕緊上去瞅瞅?」
楊音從位置上站起來,又去添了一杯咖啡提神,「不用急,等他們吃完再說吧。我們團結著點,所有人都能從這離開。」
眾人齊齊點頭附和,她說完後餐桌上便無人再開口,搞得夏濯握著勺子的動作都放輕了不少。好在趙斌是個粗性子,一碗粥吃得呼呼響,完事還打了個飽嗝,惹得一旁何佳沒繃住哈哈大笑。
氣氛再次活躍起來,楊音問起兩人:「對了,你們昨晚沒遇到什麼怪事吧?」
夏濯反問:「出什麼事了嗎?」
「嗯,葛溶溶遇到了一些麻煩,你們來之前我們就在討論這個。」
夏濯朝葛溶溶看去一眼,才注意到這小姑娘臉色很差,在最精力充沛的年紀卻一臉憔悴,再沒有昨日那般紅著臉偷偷瞄柯景盛的模樣,應當是遇到了什麼超出預期的可怕事情,到現在還沒能緩過神。
夏濯也沒什麼胃口,輕輕放下了勺子,問她:「你都遇到什麼了?」
葛溶溶渾渾噩噩地與他對視,「我……我昨晚……」
「還是我替她說吧。」柯景盛適時出了面,「葛溶溶說她的右側房間裡有東西,大概是從三點半開始響起了奇怪的聲音。」
「怪聲?」
「嗯,是銳物刮牆的聲音,是嗎?」柯景盛看向葛溶溶,見她忙不迭地點了頭,繼續道:「住得離葛溶溶最近的應該是樓上的萬安,那面牆也同樣連線著萬安的房間。但我們去檢查了那間空房,門緊鎖著沒有什麼能開啟的方法,來餐廳問萬安的時候,他也只說沒聽見,吃完飯就先離開了。」
聽他這話說的,好像是覺得萬安有問題。夏濯想了想,又問了細節:「聲音大概幾點停了?」
這回開口的是葛溶溶,她顫聲說:「快到六點停的,因為我一直在關注時間等著跑出去……那個聲音很奇怪,我覺得牆差點就被刮開了,像是緊貼著我頭頂的位置……我好怕,總覺得再過幾分鐘就有什麼東西會鑽進我的房間裡。」
持續響了近三個小時,的確是精神上的汙染了。
關渝舟抬了抬眼皮,「三點正是投幣結束時間,而六點則是通知結果的時間。」
他沒有說明白,但大家心裡都有數。
「你們有去她房間檢視過牆嗎?」
「有,我剛要和你們說這個。」楊音道:「這是問題最關鍵的地方,我們對比了其他牆面的敲擊聲響,她所指的那塊地方厚度明顯被削減了很多,如果再有一次,那麼很可能明天凌晨就會被挖通。」
葛溶溶捂住臉開始哭,離她近的幾人忙去安慰。
夏濯歪歪頭,「這也好辦,只要今晚不投她不就行了?」
葛溶溶哽咽著說:「可是我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挑一個昨晚被投最少的就能避開她了。」
一時沒人說話,但明顯是把他的提議聽進去了,一個兩個陷入了思考。
葛溶溶之所以會受到威脅,八成是因為這場遊戲中她目前的血量墊底了。所以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