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於老婆!
咳咳!
夏濯越想越飄,一口口水嗆到了自己。
臉都給嗆到紅透了。
「怎麼了?」關渝舟伸手給他順了順背,「突然這麼激動。」
也不知關渝舟是不是故意的,還非摸過他的脊椎骨。
夏濯感覺自己這肢體接觸障礙症好得差不多後又得了個面板饑渴症,不然怎麼只單單被摸一下就覺得有些舒服,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舔了舔唇,蠢蠢欲動間還想再來一下,剛轉過去卻看見不遠處模模糊糊有一道高牆,冒出來的那點旖旎心思也沒了。
這牆足有十幾米高,黑色的磚瓦層層疊加著,走到面前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明明縫隙間都被泥糊上了,但卻總感覺又絲絲涼氣順著肉眼看不見的窟窿往外冒。
他左瞧右看,「是建築麼?」
引路燈就在這裡停下了,燈芯漸漸變暗,幾面玻璃也化為粉末被風一口氣吹散了。
看來他們下一個該來的地方的確是這裡。
「不太像,但後面是什麼還說不準。」關渝舟捻了捻牆壁上的灰,「沒有多少損壞的痕跡,應該是近幾年剛砌的。」
手推車上還摞著幾塊石磚,裝水泥的桶也東倒西歪地擺在不遠處,像是使用完後直接被遺棄在了這裡,並未被重新回收。
手電筒再往後照,一塊石頭上還立著一個菩薩像,模樣和他們當初在老餘家看到的十分相似,沒有經人打點過,一半已經被苔蘚覆蓋住了,原本青紅相間的發冠也掉了漆,不知哪來的劣質顏料被雨水沖開後直往下流,將好好的一張仁慈臉染成了嚇壞小孩的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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