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也不知道我們會在什麼情況中醒來,你說是吧?」
夏濯壓根沒聽進去,只胡亂地點了點頭,看著人的眼裡都帶了些或多或少的敬佩。
白夫人奇怪道:「你怎麼這樣看我?」
見被看破,夏濯連忙笑得眯起了眼:「有什麼問題?我平時也是這麼看關渝舟的。」
白夫人聳聳肩:「你平時可不是這麼看他的。」說罷便踢開了腳上撒著的鞋子,鑽進了地毯上的被子中。
「你們還不睡?快到熄燈時間了,明天不是第六日嗎?倒數第二天可是最可能發生變故的好日子。」
為了給她騰地方,原本關渝舟專屬的椅子也被挪了地,此時他只能靠牆站著,眼裡帶了些不爽的意味。
「倒數第二天啊……」夏濯翻了個身,心裡卻沒多少恐慌。自打關渝舟告訴他已經知曉紙條背後的秘密,他就渾身輕鬆,心平氣和得像是一個出來旅遊住賓館的過客。
床晃了兩下,夏濯注視著關渝舟躺在身邊沖他抬起手,十分自覺地配合著向前拱了拱,整個腦袋都埋進了對方的頸窩裡。
關渝舟好笑地問他:「靠這麼近,不難受了?」
夏濯本想裝死不回答,但經這麼一提,的確有些不自在。思來想去,他只能背對過去,對著一片空蕩的房間重新閉上眼。
不知是不是睡前聽了個不愉快故事的原因,他夢見了異國他鄉的土地,骯髒狹小的床和勉強帶笑的少年。客人嘴裡吐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詞彙,似乎面前還沒發育完全的孩子只是雞鴨一樣的家畜,下起手來狠厲又兇殘。
漸漸的,那小男孩不笑了,他開始哭著掙扎,用截然不同、故土家鄉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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