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來時一腳踹了過去,扭頭跑去覃念身旁把人扶起來。來不及簡短地詢問兩句,卻看覃念正低著頭捂著左眼,一行血已經流到了下巴上。
小男生沒哭沒叫,像是感覺不到疼了,抬臉後淡淡地看了夏濯一眼,右眼中帶著與表情截然不同的怒意。
「小黑?」
男生點頭,抬腳碾上正望著血咯咯直笑的小鬼,「這些東西交給我處理,您去幫關先生。」
夏濯啞了兩秒,目光略過他的左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叼著手電筒翻過了柵欄,將斷掉的繩頭從泥裡撈回手中。
手電筒照不了太遠,他看不清究竟另一端連在哪一處,只能盯著那片漆黑的沼澤心裡罵道:關渝舟,你要是死了和你前妻團聚去了,我他媽就算自殺都要去地府裡攪和得你不得安寧!
可一個車都沒能拉上來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憑藉一己之力辦到?更何況他本來體能就差,使勁兒沒兩下就要歇菜。
夏濯眼眶漸漸熱了,他有些絕望,剛才的苦中作樂完全沒了效果。
這時繩子另一端傳來了細微的震感,似是有人拉扯。
他覺得這應該是個好訊息,關渝舟還有氣呢,可淚非但沒憋回去,反而衝破了閥門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敢騙我眼淚。」夏濯吸吸鼻子,伸手擦了把臉,「你完蛋了,等你上來我?幹?死你。」
他咬了咬牙,在繩頭上打了個結,上面還有覃念剛才被磨破了皮後留下的一串血漬。他事不宜遲地身體朝後仰去,鞋底死死地貼著地面,剛拉沒兩下突然後方傳來了刺耳的車喇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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