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層比他們所想的更為空曠,腳底下石階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木頭的地板。一扇雙開門立在盡頭,門牌上什麼都沒寫,但角落裡卻坐著一個死去的人,他看上去還算體面,至少沒像外面的人一樣無完屍。
關渝舟望著脫落在地已經失去功能的光表,「果然有第四個。」
「果然?」
「褚津他們被堵在了外面,說明這裡一次只能進兩個人。十二月份起,我們是第三批來這裡的船員,如果之前來019區的兩批不是原住民,同樣是入夢的參與者呢?」
「是就是吧,反正都死了。」代表參與者身份的光表就在手裡攥著,介誠唸叨道:「你既然在這裡呆了這麼久,那你知不知道參與者推演劇情到底是為了啥?到現在我也稀里糊塗的,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存在這種違背常理的現象。就算完成了什麼狗屁劇情,究竟又有什麼意義?」
他從沒考慮過這種問題,說完一串也覺得無趣,自嘲地笑了一聲。背後的意義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畢竟人從不看對方能得到什麼,都在關心自己能得到什麼。只要最後該完成的願望能夠完成,世界末日了也和他毫不相干。
關渝舟拉了拉門把手,門被鎖了。他邊去掏從蠟筆裡獲得的鑰匙,邊隨口問:「什麼才叫常理?」
介誠撥弄著沒法廢品回收的光表,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直到門裡微弱的光照亮了亡者並未瞑目的臉,他才站起來嗤道:「誰知道啊。」
室內正對的是一座小型舞臺,透出來的光就來自這個舞臺的頂端,幾個木偶定格著不同的姿勢,似乎是在上演著一場舞臺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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