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打樁,「吃飯了嗎?」
夏濯點點頭:「吃過了才來的,不用管我們。」
有他在反而還不好講話。
「哦,那行,門我先掩起來,待會兒好了喊我一聲,怕最近來山上人多,一不留心放外人進去了。」
留下句話,門衛也不多摻和,腳跟一轉回去了。
電子門在操縱下嗡嗡閉合,到頭後將學校和外界的聯絡完全阻隔。
夏濯正在路邊挑石頭打算去鐵皮上劃線,忽然頭一暈,又聞到了熟悉的香火味。
薄薄一層山霧向上瀰漫,刺骨的寒氣卷著肉眼可見的白色顆粒隨風翻滾,一瞬間猶如跌進冰窟。
「嘶!好冷,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天了……」碎花裙驚呼著往楊叔身後躲去。
太陽不見蹤影,天也灰濛到暗沉。夏濯扶住關渝舟的胳膊,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往校門看去。
白茫一片的遮掩下,乾淨嶄新的電子門在變動間鏽跡斑斑,門衛室裡的人消失了,生活用具變得劣質又破舊。僅存的綠意被銷毀,枯枝奮力探出牆頭,像是受不住那份寂寞想衝破牢籠,卻又被困在原地掙脫不得。
「這、這不是我們剛入夢那天的景象嗎?」饒是向來穩重的楊叔也暈頭轉向,分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關渝舟護住夏濯,他聲音放低,似是笑了般輕喃:「三天……原來在指這個。」
「三天?」楊叔也帶著碎花裙靠過來,「你是在說光表上的提示?」
夏濯望向遠方,穿過霧海,腳下的鄉鎮烏壓壓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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