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地上和牆磚顏色一致的東西,隔了幾秒後伸手在瓷身上敲了敲。清脆的聲音盪在狹小的空間裡,無疑表明著裡面是空的。
「真奇怪……」夏濯望著那個與自己房裡神似的瓶子,咂咂嘴道:「如果家主真的想要讓人注意到自己收藏的花瓶的話,完全可以擺在更顯眼的位置,比如扶手臺上、床頭櫃上或者是走廊的門邊,然後讓下人往裡面插一些漂亮的花,這樣基本路過的人都會注意到花瓶吧……可是他卻沒有,甚至不惜藏在這種角落裡,就好像目的並不是顯擺自己的藏品了。」
「嗯,所以說花瓶有問題。」關渝舟收回手,走到洗手檯前隨意地沖了一遍水:「走吧,下樓吃飯,去遲了會很顯眼。」
話是這麼講,但三人無疑是最後一批下樓的人。
執事像是怕他們找不著路,特地立在一樓的旋梯旁。
他左手手腕搭著一個籃子,右手正握著一把不足半米的銀色鑷子,沖自上而下的來人笑了笑後便夾起消過毒的毛巾,替他們做餐前的清潔工作。
比肌膚熱上不少的濕毛巾握在手中,灼燙的暖意順著血管朝全身遊走開。白夫人握著柔軟的纖維物笑了笑:「不好意思,來遲了。」
執事欠身:「等待客人也是我的職責。」
餐廳和廚房在同側,但卻並不相連。從入門到現在,參與者只見到了門口的那些瓷人和一開始就陪伴身側的執事,其餘家僕園丁或者是這人口中的家主、未來家母倒是半眼都沒有看見。
餐桌很長,家主的位置果然是空著的。關渝舟三人遲遲落座,其餘人的心思卻沒有多少放在他們身上,只對著緊隨其後的執事問:「怎麼沒有看見你、你們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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