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像是在指責什麼,卻又深埋了些無可奈何。複雜的情緒揉成一團,讓夏濯頓時覺得堵得慌。
直到樓下傳來高跟鞋踏上地毯頗有節奏的沉悶聲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以前就認識我嗎?」
關渝舟又笑了,剛才那種陰沉像只是海市蜃樓般的錯覺,此刻的他依舊是與往常無恙的。
夏濯頭又開始疼了。他蹲下來抱住自己,卻不願從關渝舟身上挪開眼,死死盯著面前人,似是想要從對方身上得到一個答案:「是不是?你原來就認識我?那——」
我是誰?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白夫人拿著三把鑰匙順著扶梯向上,仰著頭詫異地看一站一蹲的兩人,奇怪道:「你們幹什麼呢?小朋友又不舒服了?」
兩人都沒有理會她,關渝舟慢慢蹲下,右側膝蓋觸上地毯,平視著夏濯明顯有些慌亂的眼。
夏濯卻因短短的一句話而開始自我懷疑,像站在了崖邊,輕輕助力便能墜落,脆弱得一觸即碎。
關渝舟抬起手,似是想要撫上對方的發頂,但最終他卻什麼也沒做,任由手臂重新垂落下去,在腰旁劃過不大不小的弧度,顯得有些無力。
隨後他否認了。
「別亂想,我之前並沒有見過你。」
「……沒見過?」
「嗯。」關渝舟輕聲回答他:「我認識你不過只有幾天。」
「真的?」
「真的。」
一句話猶如劣質的定心丸,一邊將夏濯雜亂無章繞成一團的思緒撫平,一邊又像是將他心裡剛冒出的嫩葉攔腰掐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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