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葬身其中。
沈維放輕了聲音,「所以你才讓我們在晚上看住她……你想讓她活下來。」
「不是我想讓她活下來。」夏濯糾正,「是劉子衿,她的丈夫。」
他那天抱的小小一團的人,一定就是死在火海中的柳婉兒了。
「可是上一次劉子衿出來後……」沈維臉色白了一瞬,他一想起和這個惡類臉貼臉的經歷,身體殘存的畏懼本能地冒出了頭,吸著冷氣道:「他、他不是跟瘋了一樣殺了那麼多人嗎?他要是真想去救婉兒,就不該出現在廟裡,而是柳家啊。」
「他救不了。」夏濯很篤定。
他要是救得了,還要引參與者來幹什麼?
他要是救得了,夢境早在他們帶劉子衿回土坪村、踏入土坪村那一瞬間達成了。
所以他心有餘而力不足。
「至於你說的他跟瘋了一樣殺光了廟前的所有村民,是因為這個。」夏濯伸手,拿來了關渝舟手中的蠟燭。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白蠟燭是祭死人的,本來這蠟燭應該就是白色,包括村民當時點燃的那兩根也是白色。但是,他們現在在祭的不是『死人』,而是『厲鬼』。」
一個想要回來索命的厲鬼。
用白蠟燭祭奠是正確的事,但又會導致錯誤的結果。
白蠟燭一點燃成為祭品的一部分,劉氏的怨氣光靠香就壓不住了,自然會影響隨著傳召而來的劉子衿。
在廟裡蠟燭滾到了地上,蜈蚣臉撿起來時被盤子割破了手,鮮血染到了蠟燭上,誤打誤撞沒讓事態變得嚴重。因此夢境那時就在苛刻的環境裡告訴參與者——他們需要補上的是與之相反的、不該用在祭奠過程中的紅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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