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四處蔓延浸透了傢俱和牆壁,窗戶來回吱呀著晃動,陣風吹過,令人幾欲作嘔的腥味撲鼻而來,盤繞在他們的周身和頭頂。
原本水晶的、真金或假銀的獎盃七零八散地摔在地上,整個承載著榮譽的櫃子被挪到了門口擋住了出路,上面布滿了扭曲的劃痕,割下去的口子足有厘米深。
「這不是原來的房間。」夏濯篤定道,他們來時特地看過徐夢之的房間,分明與昨日沒有差別,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就造出現在這麼個場面。
關渝舟嗯了聲,「是另一個空間。」
夏濯已經不是頭一回被拉進這類地方了。他試著推了推堵門的櫃子,卻紋絲不動,「那我們該怎麼出去?」
「原路返回。」關渝舟道,「就像你上次一樣,進出都是廁所隔間的那扇門。」
夏濯聽後回了頭,把目光重新落回黑漆漆的牆洞上。他想到裡面堆滿了血和糖漿,又有些猶豫不決,轉過頭問關渝舟:「你手不疼?」
關渝舟左手正垂在身側,纏在上面的衣服包成一大團,看上去模樣有些滑稽。衣服已經被浸濕了大半,布料飽和吸不下更多的血水,一滴滴正順著他的手腕流到指尖,再落到地上。
「不疼,不用擔心。」
夏濯心說不疼個鬼,你那條胳膊又不是鋼鐵做的。
他的視線停在關渝舟的指尖上,又轉而落在地板上的那串腳印上。
衛生間的門是虛掩的,並未上鎖。金屬銀白的把手上粘著尚未乾涸的血塊,似是不久前剛有人從外拉開了這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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