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劇情終點是需要替徐夢之達成心願,但人已故去,紙上寫的願望已經沒有辦法實現了。
他等了幾秒,關渝舟並未回話,歪頭望去,卻只看到一片空地。
滿地的盒子還凌亂散開,開啟的那個紙條消失了蹤影,地上連個腳印都沒留下。
「……關渝舟?」
依舊沒有回應,四下除了他再無旁人。
關渝舟就跟隨著水汽一同被他抹去了一樣。
夏濯握著手電的手緊了緊,匆匆把紙條往口袋一塞,卻聽見身後傳來不徐不緩的腳步聲。
他聽過關渝舟腳步聲無數次,已經熟悉到能分辨出與旁人身上細枝末節的不同。
他在兩秒內快速做了決定,腳跟一旋轉過身去,手電筒打在了一副面具上。
蠟燭上的棉芯在潮濕的環境下滋滋作響,忽明忽暗的光線將他隱匿在金屬下的兩隻眼睛照得晦明不定。
除了一截燭臺,他別在身後的左手握了一把染血的刀,新鮮的血珠垂過膝彎,無聲地落地。
「您怎麼在這裡?是半夜睡不著覺,下來散散心嗎?」
沉悶的聲音帶了點冷意,正巧一陣風從背後刮來,將夏濯後腦上的一撮頭髮吹得直往上翹,下方遮著的一小塊頭皮頓時涼得一麻,寒氣直往身體裡鑽,令他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夏濯沒有說話,嘴角向下壓著,並不開口。
他和關渝舟的計劃不會出錯,顧問不應當這個時候會來庭院。
除非有人在這期間,推開了鎖鏈下的那扇門,把指標給調了回去。
可是……關渝舟為什麼不見了?
在他一動不動思考間,顧問已經朝他邁出一步。那把刀原本藏在黑暗中,可距離更拉進後,便在手電筒的光線下反射出一抹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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