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請吧,我們家老爺在大廳裡等著了。&rdo;
喬縣令不敢託大,僵硬的扯了一個笑,問道:&ldo;不知我家那個臭小子是不是惹大人生氣了。&rdo;
周婆子一點風聲不漏,&ldo;大人進去就知道了。&rdo;
四人對視一眼,忙趕去大廳。
喬縣令一腳剛踏入大廳,就聽到兒子悽厲的哭喊聲,&ldo;爹啊‐‐&rdo;
喬縣令嚇了一跳,忙循聲看去,見兒子狼狽的倒在地上,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喬縣令頓時心痛不已,他兒子雖然混帳些,但這些年大禍沒闖過,最要緊的是他孝順,他家裡又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平時他連根手指頭都不捨得動,沒成想,現在卻如此狼狽。
喬祥的確很狼狽,他們四個誰也不比誰好。
從牆上掉下來後就被李石抽了一頓,綁回大廳又抽了一頓,頭髮披落,衣服凌亂,手臂上還帶著些深深的抽痕,就算沒流血,也疼得不得了。
此時四個沒怎麼受過苦的紈絝,看到給他們撐腰的爹來了,就算知道李石身份高,也忍不住熱淚盈眶滿懷希望的看著各自的爹,只希望他們趕緊救他們出苦海。
喬縣令雖然心疼兒子,也知道現在不是提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賠禮道歉,所以他姿態放得很低的和李石道歉,順便打聽自家兒子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李石不願將木蘭扯進這場是非中,所以只將喬祥他們的行為定義為惡意私闖民宅,並夥同宋氏謀害他。
喬縣令眼皮跳了又跳,賠笑道:&ldo;李老爺,這幾個孩子都叫我們給寵壞了,但其實沒多少壞心的,定是叫人引誘的,還請李老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們一般計較。&rdo;
李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ldo;我雖才來集寧縣幾天,但對幾位公子的名聲也是如雷貫耳,所以他們一出現在我家牆頭上的時候,我才叫護衛將人護送下來,生怕他們一不小心就從牆上掉下來了。&rdo;
胡說,他們明明是被打下來的,而且,他們就是摔下來的。
喬祥憤憤,卻在瞄到常鬆手裡的抹布時不敢出聲。
喬縣令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一時間拿不定李石的意思。
他也知道自家兒子混球,所做的肯定不止李石所說的這些,但李石不提,他自然不會傻的去問,但也有一個弊端。
他不瞭解內中實情,就很難做到準確的判斷,不知道該給出什麼樣的利益李石才滿意。
而李石也正在思索這個問題。
喬祥他們的罪名不大不小,李石不追究,自然什麼事都沒有,可李石要是較真,他們肯定討不了好。
這四個紈絝李石自然不喜歡,但因為他們也沒做過什麼實質性的惡事,要說多討厭也不至於。
既然不能刑罰,那就以其他的方面來補償吧。
李石自己吃穿不吃,也不計較金銀,所以那些補償拿了也沒用。
想到木蘭這胎是在集寧縣診出來的,他們還要在這裡留一段時間,而冬天就快要到了,現在天氣已經開始冷了,這裡是北方,冬天來得更早。
集寧縣就算比附近幾個縣好些,也不多富裕,裡面的窮人無數,李石的目光在四人身上劃過,很滿意的點頭。
喬縣令是當官的,另外三個是商人及大地主,家中資產不少,相信他們會很願意拿出一些東西來做善事的。
李石沒當場提出來,而是道:&ldo;縣令老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令公子,正好,我和錢老爺還有件事要處理,就先失陪一會兒。&rdo;
喬縣令沒想到李石會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喬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