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板邸和綱吉想象中的一樣大;他不禁四處看去,Archer低笑道:“怎麼綱吉,這樣一個小地方就讓你如此驚訝嗎?”
綱吉一愣:“嗯……真的很好看呢……”他突然想起天之鎖上記憶;面前的英靈雖然住的地方很古舊,但是若論起大氣自然是遠板邸遠遠無法比擬的。那種人類站在腳下;渺小如同螻蟻;如此俯視終生的誘|惑沒有人不會不動容。
Archer卻是一笑;綱吉微微一愣——這一次他的笑容中沒有嘲諷,卻多了一種讓他不禁去顫抖和動容的意味,卻又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
“請坐這裡,澤田先生。”時臣一打響指,他對面的椅子邊自動拉開。綱吉驚奇的看著,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時臣坐在他的對面,Archer英靈化隱去了身形,綺禮則站在他的身後,神情淡漠,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請容我開門見山的說了。”時臣微笑道:“不知澤田先生怎樣看待我的提議呢?在第七天到來之前,我們合力除去所有的組合,然後最後一刻,則有我們做最後的對決。澤田先生也是一位強大的魔術師,比起衛宮切嗣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正面迎戰應該更符合您的心意。”
綱吉當然不是魔術師,只是那樣醇厚的魔力噴射攻擊方式連英靈都未必會擁有,自然會讓人下意識的想到魔術師。當然綱吉的絕招雖然威力無比巨大,但是在時臣這一類正統魔術師的眼中是一種無比浪費的行為便是了。但是人家魔力多的用不完,你管不著啊管不著~
綱吉尷尬道:“我並——”
“好啊~”白蘭笑了:“時臣先生的提議很合我們的心意呢,只不過不能不讓我們多想啊,綱吉君的能力究竟有多強,我想透過神父先生的彙報您應該無比清楚才對,想要和他正面對戰,怎麼都會讓我們多想呢~”
時臣神色不變,依舊是如此的優雅。綺禮將紅酒為雙方滿上又站回原位。時臣舉起紅酒遙遙一敬,微笑道:“不知道您是?”
“叫我白蘭就好~綱吉君可是我未來的Boss呢~”
“原來如此。”時臣微笑道:“澤田先生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也並非全無破解之法。更何況……”他低低笑了,聲音宛如手中的紅酒一般醇厚有柔和,那種每一個位元組都彷彿計算好了間隔一樣以分毫不差的速度說出,別有一番滋味:“您不會認為,聖盃戰爭是隻靠著Master的戰爭吧。”
“的確,您有著英雄王呢,這可是您最大的王牌。”
白蘭笑了。
綱吉背對著他看不到,但是他身邊的Lancer和對面的三人卻看到了。
此時即使是金色英靈那似笑非笑的臉也不禁正色。
那是怎樣的笑容呢?
甜膩的,危險的,興奮的,無比惡意的,彷彿嘲諷一切的笑容。彷彿毒蛇一般看著時臣,似乎下一秒就會扭斷他的脖子,也好像凌駕於一切之上,看著臺下的小丑醜態百出的表演,期待著他最後可悲可笑的結局。
毛骨悚然。
“怎麼了?”未來首領被這突然沉默的氣氛弄得毛毛的,他轉過頭看去,白蘭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微笑。“不~什麼事都沒有啊,我只是在感慨時臣先生的自信而已。”
“怎麼,雜種。”吉爾伽美什顯現身形:“你是覺得……本王沒有能力隨意殺死你身邊的野狗嗎?”
Lancer神色一變,卻不料綱吉激動道:“閃閃!我說了,請你不要這樣說迪盧木多!他,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哦……膽子大了嘛,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