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這麼大,沒掉一丁點肉?」
早知道他不是會乖乖閉嘴的人。
「不知道。」裘諾拒絕參與這個話題。
「說不說?」方智範用力地掐捏兩團脂白,咬住一方受難的|乳頭,抬起頭威脅地看著她。
裘諾渾身起一陣莫名的顫抖,覺得自己像塊熱鐵,於是明哲保身地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體質的關係吧。」唉,差點忘記他姓鴨名霸。
方智範滿意的笑了。
裘諾皺一皺鼻子說:「你笑什麼?」笑得真賊!
「我喜歡你的體質。」方智範故意將話說得黃黃的、色色的。
「誰管你喜歡什麼!起來!」惱羞成怒,裘諾命令方智範離開她的身體。
「不要。」惡勢力反而在她身上磨蹭。
她的胸部本來就極大,他的摩挲在兩團渾圓上面激起無數小火花,裘諾的聲音也有點火花,微微沙啞地道:「不要這樣……你知恥點行不行?」
她手放在方智範腰上,已經分不清是阻止還是鼓勵。
不行了……她的心跳加快,感覺底褲有一道小溪流出來……
「知恥!?」陽剛結實的身體在她上方揮動戰旗,然後讓自己的臉距離她只有幾公分。「拜託,這時候你跟我講四維八德,是要害我陽痿嗎?」
「本來就是。我們又沒結婚,做過一次已經夠罪惡,怎麼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事。」那些束裹在她身上的禮教,不是三兩天說解就能解。
不要戀愛般的激|情,也不要苦情;她只有一個願望--心靈的平和。
讓人著火般的激|情會讓她忘記所有的戒慎,至於那種想念他的相思哀愁,她也嘗遇。
太幸福,會遭天嫉。
有時候,她真的相信一切都會有盡頭、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就像王菲唱的紅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