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佩衿自小便是她的夫侍,但從來不曾被她認可過,這一句話,無形中就是給了他名份,震驚和喜悅交織著緊緊裹住他的心。
她驚的是她居然說他是自己的夫郎,這意味著什麼?心裡一陣亂麻麻的,自己這是怎麼了,全亂了,但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哪能再收回,納悶的想去撞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睡覺了。”
他震驚歸震驚,喜悅歸喜悅,原則的問題卻不能不理會,“公主,對不起,我不能,未必知便是未必知……既然已經與公主交易了,便不能再改。”
玟果這納悶還沒去,怒火又竄了上來,怎麼遇上這種頑石,“這麼說,你這隻手一定要砍了?”
“是。”
玟果深吸了口氣,壓下怒火,忍下煽他幾巴掌的衝動,“這簡單,你這手也不用砍了,我把你所說的話還你便是。”
“還?”佩衿愣了愣,這聽進去的話,還能倒出來不成?
“對,還你。”玟果從針包裡取出一支銀針,不急不慢的說,“我也瞞你說,我別的不行,這醫術還是不錯,對針灸之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