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什麼事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太子殿下、各位王爺!”玄玉突然上前然後跪在了地上。
“玄玉!”司寒月有些不悅,要說什麼說就是了,跪下做甚。
“玄玉,你站起來,到底發生何事了?” 司錦霜伸手拉起了玄玉。
玄玉起來看了看主子,然後咬了咬牙說到:“最近京城裡開了個叫紅袖添香的小倌館……”玄玉停了停看著諸位殿下神色有些不對,繼續開口,“裡面據說有個叫凝月的紅牌花魁,現在京城裡到處都說那凝月堪比主子,而且比主子溫柔怡人。奴才本也沒放心上,但前幾日出宮幫主子辦事居然到處聽人把他和主子相提並論。主子雖然不在意這些事,但奴才聽了實在氣不過。奴才想了好久覺得只有太子殿下和王爺們能管這事。” 說完玄玉低下了頭,這事皇上不好出面,主子又不在乎,他可不能放任那些人這麼對待主子。
司寒月停了下來,然後看著玄玉:“就這個事?” 他完全不懂玄玉為何會因為這種事下跪,那凝月如何與他有什麼關係。
“有這種事?!”司耀日喊了出來,七弟是誰,一個低賤的小倌居然敢如此囂張。
“什麼時候的事了?”司嵐夏冷了臉問到。
“太子殿下,這事已經傳了一個多月了。”玄青口氣憤怒地回答到。
“紅袖添香……” 司青林唸叨了幾下,然後拍了下桌子,“前幾天那錢元寶曾派人到我府上送請帖,說他新開了家紅袖添香的小倌樓,讓我去瞧瞧,我當時沒理會他。”由於掌管私庫的一些事情,司青林與京城的一些老闆都有接觸。
“凝月……凝似寒月麼?這名字起的可真是好啊。”司錦霜喝了口茶淡淡說到,只是語氣全無讚賞的意味。
“哼!居然敢拿七哥做噱頭,不知死活!”司懷恩生氣地捏碎了手中的瓷杯,然後把碎末灑到了一旁。
“而且…”玄玉又有些疑慮地看著幾位殿下。
“還有什麼,說完了,別吞吞吐吐的。”司嵐夏冷聲催促,最近忙著私庫和天月府的事,他都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這幾日有位叫霜芙兒的女子在外說她異常仰慕主子,只求能與主子見一面,表達思慕之情。”
“哦?” 司嵐夏放下手上的杯子,“是什麼人,查出來了麼?”
“不知太子殿下和幾位王爺是否記得兩年前在潮悅酒樓裡見過的那幾個江湖人,那霜芙兒是那紅葉的表妹,江湖第一美女,北方武林盟盟主嚴梓豐的未婚妻,只是一年前二人突然解除了婚約,說是霜芙兒移情別戀……”玄玉把知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這事湊得可真巧啊……” 司錦霜冷聲一笑,哪裡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那個女人是我的事,你們不要插手。”司寒月突然插進一句。
“七弟?!”
“七哥?!”
幾個人有些驚訝地叫了出來,難道他對那女人有了興致?然後司寒月的下一句話打消了眾人的疑惑。“我的敵人我自己會解決。”那女人既然是衝他來的,那就是他的事情。
“呵呵,七弟你放心,我們不會干預你的,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 司錦霜微微一笑。
“玄玉玄青,你二人好好服侍你們主子,其他的事你們不用管了。” 司嵐夏恢復了清冷吩咐到。
“是,奴才明白。”玄玉和玄青立刻行禮請命,他們知道這件事幾位殿下會去解決。
“時辰差不多了,用膳吧,”看看天色,司嵐夏起身,“今日除了七弟、九弟和十弟之外,我們幾個可要不醉不歸啊。”
“那是自然…”司錦霜點頭稱是,其他幾人也滿含深意的笑了起來。
“四弟,你怎麼看?”深夜,“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