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見張士信也是奇怪的樣子,知道他可能有所發現,不敢怠慢,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回。
當張士信聽到那黑衣老者丟擲一個物事在總鏢頭身上後,總鏢頭仰身栽倒後,心裡暗歎了一聲,暗呼厲害。他問劉青道:“你可曾看過那物事是什麼東西?”
劉青一聽,也是一呆,思索之後,這才想起,一陣子忙亂後,居然會把如此重要的問題給忽略過去,他也沒有去看看那是什麼東西,會讓總鏢頭受傷倒下,他暗叫自己粗心大意。
不過,劉青心裡只能叫苦不迭,他知道再找一定是找不到了,自己用劍光掃過後,只怕留不了任何東西,而且為了掃滅痕跡,他還把那些碎物吹入山中,哪裡還能夠找得到。
劉青接著將自己用金丹救治總鏢頭的經過,以及一些細節補充說完,這才滿懷期待的看著張士信,希望他能有什麼辦法。
張士信仔細想了想,又過了一兒,他才慢慢說道:“阿青,按照你用金丹的情形,應該是所中的毒性已經去除,傷勢也沒有問題,這總鏢頭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只是……”
他停下話頭,看著劉青,又像在想些什麼,低頭思索起來。劉青心裡著急,見他不說話,連忙接著問道:“只是什麼,請你快說呀?”
張士信又想了想,他才說道:“只是我看,那個黑衣老者當時可能是想擒下總鏢頭,來要挾你,逃過性命罷了,所以我想總鏢頭又得你金丹救治,確是就身體上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那黑衣沒想到,你會怒氣發作,一聲不問,催動飛劍,將他那麼快的殺死,也算是他的自作自受,活該他有此報。”
劉青聽了以後,他回想當時的情況,果真是如此的情況,他又嘆自己作事過於魯莽,沒有仔細考慮清楚,就輕易動手,殺掉那黑衣老者。
張士信心裡更加知道,這其實這也不能怪劉青,只能說他是關心作亂,失去了冷靜,不然,以劉青的現在的能力見識,斷不會做出這樣進退失據的事情。
他見劉青低著頭,在那懊惱不已,知道要是還告訴劉青,其實不應該隨便的使用金丹,用藥救人,這樣反而衝亂了藥性,只怕他會要更加難過,而且現在也不是懊惱的時候。
他思索之下,也有了主意,向劉青說道:“你那金丹既然已經解去內傷和毒性,總鏢頭依舊沒有醒來,只怕是因為那物事還含有厲害的迷藥的原故。”
“金丹治不了厲害的迷藥,所以總鏢頭沒有醒來,要總鏢頭醒來,也只能從這方面著手。”張士信在慢慢提醒劉青,讓他從懊惱中清醒過來。
果然,劉青一聽到張士信的話,聽出還有辦法,又升起希望,連忙抬起頭來,看著張士信,說道:“那又要什麼東西才能治這迷藥?”
劉青這一清醒過來,馬上意識到只有找到解迷藥的東西才能喚醒總鏢頭來。這是當前最為可行的辦法。一味責怪懊惱已經於事無補。
可是哪裡知道,張士信並不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緩緩的站起身來,邁步就向屋外走去。
劉青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出去說話,見他走了出去,像是心情比較沉重,他也就是隨著走了出來。
劉青走出房門來,這才看到,張士信居然就那麼繼續走著,緩緩又走向院子門口,慢慢的走出了他的家門。
他心裡更迦納悶,倒是不便催促他,依然跟著張士信,來到屋門外的路上,想看看張士信有何等話說。
張士信倒像是忘記了剛才說的事情一般,背對著劉青,頭也不回,伸手指著南邊問道:“阿青,你可知道平江城的南邊是哪裡嗎?”
劉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他問話,也是不得不答,想起以前從書上看過,也曾經常聽人說起。他忙說道:“平江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