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起了武器,要麼擔當起守衛集慶城東大門的重任,要麼就進行力所能及的輸送物資的任務。
接連三個月的戰鬥中,儘管集慶東城門的城頭已經是多處破損,可依舊是牢牢掌握在義軍的手中,讓元人最為精銳的部隊也是奈何不了這裡,每一次的進攻,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如潮水般湧來,又如潮水般退去,結果就是拋下大量的屍體,任憑花花脫木耳如何暴跳如雷,也只能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隨著時間的推移,花花脫木耳的暴怒也是與日俱增,他開始不能夠再保持冷靜的心態,只是不停的鞭撻士卒來發洩心中的怒氣。
眼看手下傷亡越來越多,軍心變得渙散,士氣也是極其低落,花花脫木耳終於按捺不住,顧不得要大國師交待下來的,說是儲存喇嘛實力的命令,親自說動軍中的六名喇嘛挑戰集慶城。
花花脫木耳這次下了狠心,只要城中無人抵擋住喇嘛們的法術,那就以喇嘛們的法術開道,不計任何代價,也要將這集慶城的東門在今天給奪取下來。
為了配合喇嘛們的活動,花花脫木耳今天也是沒有再命令大軍攻城,而是緩緩開動,在城下列陣,以盾牌手在陣前,弓箭手在後面壓住大軍陣腳,這才讓喇嘛們上前挑戰。
城中的張士信和徐達等下,聽得手下報告,知道今日元人大軍出奇的沒有發動對東城門的進攻,心中覺得古怪之餘,自然早早的就上得城頭來,檢視敵人的情形。
徐達的對敵經驗最為豐富,他一見元人大軍在城下列陣,並不進攻的情形,心中有些明白,低聲對張士信說道:“大哥,我看元人只怕是要用大將挑戰我軍,這可是千萬不能應戰的。”
張士信向來佩服徐達的見識,點頭輕輕回道:“是呀,元人的大將還是很厲害的,你又不能出戰,和他們進行大將決戰,只能是白白的增加我們的傷亡呀。”
原來其實花花脫木耳一直有派大將前來城下挑戰,有忍不住的大將,在沒有命令的情形下,私自出戰,結果只在一個回合,就慘死在敵人的大棍下,自此,張士信更是親自把守城門,禁止任何人私自出戰。
不過,看來這次張士信到城頭來是對了,無論他心中怎麼想的,最讓他感到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出現了。
這自然是那六名元人喇嘛已經走了出來,他們的身前身後,並無一個軍丁護衛,僅僅就是他們六個人,就那麼從元人的陣中走了出來。
那元人大軍裡面,更是發出如雷般的喝聲來,本來極為低落計程車氣,只是因為這六個喇嘛走了出來,就變得極為高漲了。
看到這種情形,隨著那六名元人喇嘛緩緩的走了出來,本來尚是鎮定自若的張土信,他臉上也變了顏色,心頭更是狂跳起來。
畢竟,旁人不知道元人喇嘛的厲害的話,他作為此時城中唯一的修煉了仙道法門的人,自然清楚明白這些喇嘛的過人之處。
果然,一陣陰柔的聲音,從領頭的那名喇嘛口中傳了出來,只聽那細細的聲音喊道:“集慶城中的高人,大國師座下弟子宗月多,連同師弟五人,前來相請高人一會。我等以一柱香的時間為限,否則就不要怪我等對普通人下手了。”
這喇嘛不但是漢文說得極為流利,那話中的意思也是說得直白,但凡城中不出去人應對他們的挑戰,他們就要胡亂殺戮了。
張士信聽著這等囂張的話語,傳入到城頭眾人的耳中,大夥無不是氣得火冒三丈,都恨不得下去和他們的拼命的樣子,他在心中苦笑之餘,連忙讓徐達傳令走去,任何人沒有他的許可,不準輕易出戰。
要說只是一兩名喇嘛,張士信自信還可以勉強應付,可只看這六名喇嘛一齊出來的氣勢,只怕是本領都相差無幾,他要前去對敵,俗話說蟻多咬死象,何況彼此之間的差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