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了絕對的把握,竟也只是堪堪抵擋住對方的蓄勢攻擊,就這麼一下子,那劍光上面傳過來的震盪力量,將法空的腦袋都震得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都不太對勁了。
鶴啼子更加吃驚,原以為這偷襲性質的一招,肯定可以給法空以重創,哪裡想知道法空用這麼古怪的招式抵擋了下來,法空那腦袋上的金色圓環,就像是一個堅固的全方位神盾似的,將法空護得是那樣的完全,連鶴啼子想暗中的催動一點點劍光,從間隙中間直插進去都做不到,眼睜睜的瞧著自己被對方反震出老遠的距離,毫無一點防備的能力。
不過,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鶴啼子也沒有後路可退,這已經到了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我死你活的地步,因此鶴啼子也是兇悍過人,才剛剛站定身體,都顧不得調息一下翻騰的氣息,大喝一聲,又在空中打響一個炸雷,大寶劍緊緊的握在手上,舉得老高老高,硬生的劈了下來,還是那最開始的一招,作蠻砍蠻劈的式子。
這自然不是鶴啼子不想玩出點花樣,弄出些精奇的招式,實在是鶴啼子已經對自己手中的大寶劍沒有了充足的信心,覺得無論是什麼樣精妙的招式,對於法空的護身金環,根本就沒有威脅到法空性命,還不如按照之前盤算好的事情,來個以硬碰硬,鶴啼子可是不願意相信,法空能夠在這種情形下,都還要以抵擋住自己的瘋狂攻擊。
底下觀戰的眾人,只是看到雙方才剛剛分開,就聽到了鶴啼子的吼聲,再抬頭觀看時,鶴啼子動用那恐懼得要命的速度,又衝到了法空的面前,那大寶劍也從鶴啼子的頭頂落下,奔著法空的頭頂就砍了過去。
看起來鶴啼子已經明白,法空怕是也存了硬拼的主意,不然的話,絕對不至於在自己削砍對方腰部的時候,還硬生生的拿頭頂來抵擋。 對於法空的這種抵擋方式,雖然出乎鶴啼子的意料,可還是正中鶴啼子的下懷,因此,在鶴啼子看來,無論攻擊哪裡,法空必然是會用腦袋抵擋,與其花工夫花力氣在招式的變幻上面,還不如集中力量,只管攻擊法空的頭部,只要法空的護身金環一破,自然就會取得了這場比試的勝利了。
說時遲,那時快,鶴啼子這蘊藏極大力量的一劍,就劈到了法空的頭頂,轟的又是一聲巨響,法空口角噙著一點血紅,直直的往下面墜落了二十多丈,竟是比被反震之力震起老高的鶴啼子,那震高的十多丈高度遠了不少,看樣子在這次的硬碰硬的過程中,法空是吃了一點小虧的。
當然了,雖然稍微的佔了一點點面子的鶴啼子,由於是從上往下劈來,才能夠在這次對撞當中有如此的表現,鶴啼子的身體裡面也是不好受的,幾乎是在法空向下墜落的同時,一股強大的反擊力量從金色圓環裡面發出,那種佛門柔和的力量,忽然就變成了非常威猛無敵的巨力,差點就讓鶴啼子當場就散了架,也就是鶴啼子此刻已經不顧生死,那意志已經變得極其強悍,這才沒有發出一聲慘嚎出來,換作差一點的人,這時候已經是慘叫聲音一片了。
於是,當法空勉強從下方飛了回來,繼續和鶴啼子保持平行位置時,鶴啼子這一口氣並沒有順過來,完全沒有主動進攻的能力,提著大寶劍的手,也還是低垂在身邊,沒有絲毫那種劍劈天下的豪氣和氣息,反而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形象,比起被鶴啼子這麼用力一劈而引發出真火的法空,那種勃然大怒,作金剛怒目的樣子,不知道要差了多少,遠離了多少了。
“鶴啼子長老,嘿嘿,這會輪到我這個老傢伙了吧。”法空倒是不太著急,雖然怒氣籠罩在臉上,還是非常謹慎的調息好體內的氣息,看著鶴啼子一副要死活的樣子,還是一點放鬆都沒有,一邊調息之時,一邊還說話來緩解心中的緊張心情,真所謂是老而不死謂之賊,那可是精明得要命了。
果然,法空這話一出口,正是剛才鶴啼子前面說話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