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臉色一變,忙不迭的就從懷中取出一件袍子來,這袍子迎風一抖,就披在了清心的身體上面,放射出一團黃光,使得清心的所有身體都籠罩在這團黃光裡面,這黃光如同實質似的,清心的人影都瞧不見了。
到這個時候,清心的身體四周,再有劍光衝過來的時候,就不再是呼嘯而過,只是發出輕輕的響聲,略微的擦出一些些火花,竟是硬生生的將雙方的飛劍彈開,無論是清心自己的還是巴青的飛劍,都是不能夠接近清心三尺以內的距離,比之巴青來,清心已經將自己置於非常安全的境地了。
清心的這個特別準備,自然被對面的巴青看得明白,可是巴青也不想打攪清心的準備,生怕清心不能夠放膽發揮似的,最多仍然維持著身體外面淡淡的銀光,眼睜睜的瞧著清心將一切都準備完畢,身體連晃動一下都沒有的。
不要說巴青清楚,就是清心也非常明白的,不管雙方各自的飛劍多麼的神奇,如果不攻擊對方的身體,只是任由飛劍在空中這樣飛來飛去,無論消耗到什麼時候,只要雙方的功力不到連飛劍都催不了的地步,那是絕對沒有辦法分出勝負的,也就是說這種比試實在是沒有多大意思,在空中的觀賞效果遠遠大於實際的效果。
過了不多久的工夫,清心將自己防護得結實,在感覺上任憑巴青臨時再出什麼手段也沒辦法攻擊過來,清心顧不得在黃光的重重包圍中顯露身體,悶在裡面高聲喊喝道:“巴長老,請仔細了,千萬不要大意啊,我要出狠招了。”
這可算是天下間真正少有的比試,分明是要置對方於失敗,偏偏還要大方的提醒別人,錯非是正派間的這種切磋式的較量,斷不會出現這種情形,因此清心的這通喊聲,惹得底下觀戰的眾人也是流露出會笑的笑容,大夥都有些醒悟,看起來清心還是保持著理智,並沒有因此飛劍的攻擊失利而變得瘋狂起來。
本來因此看到天空的劍氣太多,那劍芒過於閃亮,空中的呼嘯動靜也過大的眾人,在明白空中比試的雙方還是這麼有理有節,並不是那麼重的火氣後,漸漸的也放下心思,不再是站在各自的立場,真正只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去欣賞這場較量了。
“哈哈,清心道友,你就來吧,我在這裡等得不耐煩了,快點打完,我們可還得繼續趕路的。”巴青自然也不會板起臉來,要和清心咬牙切齒的來個性命相拼,聽到清心的善意提醒,巴青隨便答了一句,完了還提起得繼續趕路事情來了,倒是惹得眾人又是一通鬨笑。
可清心卻根本沒有講起來的那麼和善,從重重的黃光裡面,忽然冒出個圓乎乎的玩意來,這東西並不是直著向對面的巴青電射而至,居然向著空中沖天而起,一直衝到巴青的腦袋頂上,差不多是在巴青的頭頂三丈多處,才忽然往下一墜,像是被人突然拖了一把似的,猛然一個加速,就往巴青的頭上狠狠的砸到。
正是直到巴青的頭頂,這圓乎乎的玩意才露出其本來的面目,竟然是一個圓形的銀環,這銀環出奇的沒有變大,只是維持著本來的樣子,奔著巴青的頭頂衝了過來,差不多是在接觸到巴青的頭頂時,銀環發出轟隆隆的雷聲,以一種古怪的響聲帶動後,猛然漲大到比巴青的頭部大一點點的樣子,就是一把將巴青的頭部套住。
這銀環將巴青套住後,更加的膨脹開來,由一個頭部大小的銀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大圓柱,將巴青的整個身體都罩在裡面,就是這一個呼吸間的工夫,巴青一個反應不及,就被清心放出來的這個銀環困得結結實實,邊動彈一下都做不到了。
“呵呵,巴長老,我就不好意思了,只好藉著師門的一件法寶,勉強贏得這場比試的勝利了。”也就是在銀環不再晃動的時候,清心身體外的黃光一閃即沒,那件袍子也被清心收了起來,清心得意洋洋的飛到巴青的身前,連空中的飛劍都顧不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