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是極為難受,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難道真的不顧一切的拂袖而去,其餘人倒是這麼想,劉青可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
“劉信使,從平江到我四川境內,可就是路途遙遠。你們這一路行來,想必也是不太容易吧。”說著說著。方國珍的興趣就轉到劉青等人的身上來,誰讓劉青他們這一行人也太扎眼了些,有老有少,有僧有俗,不引人注意都難。
劉青心說‘又來了’,神色如常,看著方國珍那異常關切的目光,硬著頭皮道:“大帥,這裡離平江是挺遠地。好在我的這些隨人保鏢,一個個都算不錯,勉強護得我到得這裡。”
也不能夠貶低自己地門人。也不能夠過於炫耀自身,劉青這說話的分寸真不好把握。明明知道方國珍這馬上就會有下文過來,劉青還是不得不應招,太過於裝糊塗,在行伍中人看來,那就是瞧不起對方了。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平時可以一笑而過,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若對方硬是要較起勁來,那就是怒而撥劍,流血三尺的事情,因此知道為難!劉青還是不得不認真回答方國珍的提問。
方國珍還沒有回答,那邊去催人趕緊做飯的烏代爾走了回來,正聽到劉青這一句話。也顧不得走到方國珍背後站立好,衝著劉青就嚷了起來,道:“劉信使,先前你就說你的保鏢不錯,這些可都是高人啊,就是不知道與我親衛相比如何?”
這下可好,爽快得嚇人的烏代爾,乾脆就將比試的意圖直接的喊了出來!方國珍本來就是這樣意思,要掂量一下劉青這一行人的本領,瞧瞧和平江義軍的差距如何,或者真正像劉青所說的,自己地親衛部隊比之平江義軍強了許多。
“大帥,烏將軍,可不能夠這樣說,這豈不是要折煞我們這些人不成,我請來保鏢都是一些江湖的豪客,你們也看到了,老地少的不少,而且還有僧有道,這可不是尋常的戰陣之士,只會一點單打獨鬥的本領,哪裡能夠和大帥的親衛相比?”
劉青雖然有些心理準備,可聽得還是吃了一驚,怕什麼就來什麼,不想做這種無謂地較量,免得傷了兩家義軍的和氣,畢竟劉青此刻代表的是平江義軍,而不是有字無名門,往大了說,關係到千萬人的生死問題,劉青自然不會造次。
”
“客氣了,劉信使,這不是一家人說兩家話嗎?天下義軍是一家,分什麼戰陣之士還不是戰陣之士,在本帥看來,只要能夠拿起武器,可以向元人韃子進攻的就是好軍丁,這江湖上的豪客當然也包括其中。”
方國珍長相粗豪,做起來事情來也爽快得很,說起話來也是滴水不漏,倒不愧為一方之雄,足見其並不只是憑著勇猛打下這麼一大塊地方,單單只是這話語中帶出來的意思,就讓眾人覺得佩服。
可不就是這樣,天下義軍豎起反元大旗,哪裡還分什麼精銳力量,或者是否戰陣之士,為了自己和別人的生存,一個個都做起了這要人命的事情,不管真正地最終目的如何,至少在元人朝廷仍然存在的情形下,義軍還是滿腹的心思要向著元人進攻,從上面講,天下的義軍也是一家人。
有一分力量就出一分力量,除了少數願意向元人屈服的人,天下義軍的戰鬥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滿天下的人都成了戰陣之士,劉青的這些名之曰保鏢的人也不能夠例外,更何況即使是劉青等人的真實身份,作為修煉仙道法門的人,作為正道三十六派之一,在對付邪派力量的同時,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在另外一個戰場上對抗元人的勢力。
方國珍這一番話,不止是說得劉青低下了頭,開始認真的思索其中的意思,其餘一眾同門,也是一個個的記起了什麼道理一樣,從天下大義的角度來想,漸漸的認真體會起其中的道理來。
不過,這其中當然沒有陸吾明,郎大以及巴青這種異類出身的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