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合情合理,齊勒銘倒是不能不相信她真的是受人所託了。
不過他也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到了晚上他就起了疑心了。
穆娟娟要他相陪喝酒,明知他不喜歡喝烈酒的,卻偏偏挑最厲害的一種烈酒大杯大杯的勸他喝,而且眉宇之間隱隱露出似是焦急不安的神情,那兩個約會丁勃的是什麼人,她也不肯說出名字。
本來齊勒銘已經答應了她,她有權替朋友隱瞞名姓。但齊勒銘卻是不能無疑了:“丁大叔洗手不幹已二十多年,若然真正是他的好朋友,應該成全他改過自新的願望,相知在心,又何須見面?若然是壞朋友,他們也應該知道丁勃和我爹的關係,知道丁勃決計不會再與他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