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聖女!無憑無據,你休要血口噴人!”
擋下楚心琴一擊後,駱滄海沉聲喝道。
楚心琴怒極反笑,道:“一千年前,你在夢寒山偷襲,將我重傷,用刨胎邪育術,將我肚裡未出生的胎兒給挖走,並聲稱是你的孩子,還將他偷偷送到劍宗,想讓他為你獲取劍宗情報,裡應外合,如此卑劣無恥的行徑,連畜生都不如!”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神色各異,劍宗弟子們各各義憤填膺,憤怒的目光朝駱滄海投去。
谷傾城此時也忍不住開口道:“背後偷襲就算了,還挖人胎兒,簡直豬狗不如,幽魂殿上下,都該一把火燒成飛灰!”
駱滄海眼中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不屑嘁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怎麼說都行,可本座就是沒做過!你們劍宗想對我幽魂殿動手,就找個如此拙劣的理由,真是可笑。”
眼看駱滄海如此厚顏無恥死不承認,楚心琴被氣得臉色鐵青,她恨不得現在與其同歸於盡。
但她並沒有失去所有理智,眼前有十幾個魔宗宗主為駱滄海撐腰,自己不能再衝動下去,一切得由掌門發話。
“掌門...”楚心琴眼眸含淚,乞求的眼神看向冷非煙,她太想報仇了。
冷非煙那絕豔無雙的玉容上,顯得十分平靜。
她給了楚心琴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朝其他五大正宗掌門道:“一直以來,正魔勢力皆不相上下,為了不殃及天下蒼生,對於一些魔宗三番兩次的作惡,我正道宗門一忍再忍,今日我劍宗不準備忍了,除去幽魂殿,勢在必行!”
清冷之聲猶如切冰碎玉,令所有正道弟子心神一震!
冷非煙接著說道:“本掌門知道,眼前這群魔宗實力遠強於我們,不過我劍宗仍打算一意孤行,哪怕捨棄性命,也要讓魔宗付出慘痛代價!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在場的魔宗宗主聽到這話臉色一白,心中直呼臥槽,不愧是冷魔頭啊!簡直是個瘋子!
明知道打不過還要打?這不是瘋子是什麼!
“幾位正道同僚,感謝你們能不顧萬里之遙,來此助我劍宗一臂之力,不過本掌門不願強人所難,這一戰,註定艱難,註定九死一生,爾等若有顧忌,就請自行離去吧!一切強敵,我劍宗願一力承擔!”
冷非煙說罷,皇甫嵩和萬照璋都露出猶豫之色。
人群中最前方,雲瀾依一身寬袖青綠長裙,難掩那絕俗清麗的氣質。
她朝魔宗方向不屑一笑,聲音不大,卻飽含力量,重重敲打在每個人的心頭。
“我玄醫宗絕不會棄劍宗而去,這麼多年,玄醫宗和幽魂殿爭鬥不休,是該有個結局了,今日,駱滄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駱滄海臉色一寒,咬牙道:“雲瀾依,你當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你?”
話音未落,一個爽朗動聽的笑聲響起。
“哈哈,冷掌門和雲掌門的脾氣實在太對本掌門胃口了,等戰鬥結束,我定要與你們把酒言歡!”
谷傾城一臉欣賞的看著冷非煙與雲瀾依,隨後朝身後所有法宗弟子道:“所有法宗長老和弟子聽令,今日,與魔宗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法宗弟子齊聲高喝,聲音浩蕩如九天鍾呂巨響,迴盪天際。
“阿彌陀佛。”靜儀師太此時也向前一步,厭惡的看向魔宗方向,道:“幽魂殿壞事做盡,人神共憤,爾等魔宗若要助紂為虐,我佛門弟子,也絕不會忍讓,除惡降魔,乃佛宗弟子分內之事,哪怕身死道消,貧尼也絕不讓幽魂殿繼續為禍人間!”
“還有我攬星法宗,同樣與劍宗同生共死!”攬星法宗掌門邵鶴年也站了出來。
眼看四大正宗都表態了,就剩御獸宗和無極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