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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頁

篇小序。我恐怕不能做一

篇合式的序文,現在只以同裡的資格來講幾句要說的話。

大白先生我不曾會見過,雖然有三四年同住在一個小城裡。但是我知道

他的家世,知道他的姓名‐‐今昔的姓名,知道他的學業。這些事我固然知

之不深,與這詩集又沒有什麼大關係,所以不必絮說,但其中有應當略略注

意者,便是他的舊詩文的功夫。民國初年,他在《禹域新聞》發表許多著作,

本地的人大抵都還記得;當時我的投稿裡一篇最得意的古文《希臘女詩人》

(講

sappho的文章),也就登在這個報上。過了幾年,大白先生改做新詩,

這部《舊夢》便是結果,雖然他自己說詩裡仍多傳統的氣味,我卻覺得並不

這樣,據我看來,至少在《舊夢》這一部分內,他竭力的擺脫舊詩詞的情趣,

倘若容我的異說,還似乎擺脫的太多,使詩味未免清淡一點,‐‐雖然這或

者由於哲理入詩的緣故。現在的新詩人往往喜學做舊體,表示多能,可謂好

奇之過。大白先生富有舊詩詞的蘊蓄,卻不儘量的利用,也是可惜。我不很

喜歡樂府調詞曲調的新詩,但是那些圓熟的字句在新詩正是必要,只須適當

的運用就好,因為詩並不專重意義,而白話也終是漢語。

我於別的事情都不喜講地方主義,唯獨在藝術上常感到這種區別。大白

先生是會稽的平水人,這一件事於我很有一種興味。當初《禹域新聞》附刊

《章實齋文集》《李越縵日記抄》之類,隨後訂為《禹域叢書》,我是愛讀

者之一,而且自己也竭力收羅清朝越中文人的著作,這種癖性直到現在還存

留著。現在固未必執守鄉曲之見去做批評,但覺得風土的力在文藝上是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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