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過什麼病,得了妄想症,尤其是如今她身上沒有任何曾經與晏杭來往過的證據。
晏杭站在她面前,認不出她,親口說分不清盧家四個表妹的長相。
可是……
從前抱著她滿是笑意的少年,臨去打仗之前紅著眼圈親吻她額頭的少年,笨手笨腳保護她的少年,握著她手教她寫字的少年,親自教她煮茶之道的少年,都是他啊!
那些都是隨隨便便可以忘記的事情嗎?
所有的一切,濃情蜜意時看著對方不知所措的眼,八年時間數不清的信件與眼淚,只換來一句素不相識嗎?
真好啊!
書月起身,都不知道是如何走回如今所住的房間的,她覺得自己當真是一具行屍走肉!
只是,房間門口立著個人,那人正是負責來取血的陳柏行,他對上書月的眼神,立即就有些驚訝,前幾次他每次瞧見書月,都覺得她平靜卻絕望,可這一次卻在她眼睛裡看到了讓人心驚肉跳的情緒。
她明明沒哭,但眼睛裡卻全部都是悲傷,那種深得要溺死人的悲傷。
陳柏行下意識地覺得,這人不像是有什麼生存意識的樣子,只怕她若是完成了心裡的責任,立即會選擇結束生命!
書月推開門,聲音平靜卻疲憊:「進來吧。」
她坐在圓凳子,陳柏行在桌上放了一隻手託,書月安靜地把手放在桌上。
陳柏行取出銀針,這一次卻沒有直接紮上去,他忽然間於心不忍,低聲問道:「姑娘的身子這幾日如何?若是自個兒都不好的話,還是莫要再取血了,那將軍夫人現下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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