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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重。你好好保養身體就是,管這些閒事做什麼?”

郭文鶯虛虛一笑,她也是因為先前瞞著他懷孕的事心虛理虧,也不敢跟他犟嘴,假裝溫順的一笑,“皇上說的是,妾身都聽皇上的。”

這一聲“妾身”把封敬亭的氣叫掉了不少,他揮揮手讓人把她扶進內室裡去,並言明沒有旨意不許她離開半步。

郭文鶯無奈只得讓人扶了回去,不過在屋裡憋著也不能出去著實氣悶。有時候皇上處理朝事,她偷聽幾句,封敬亭也不許,還讓人把簾子都遮的嚴嚴的,似乎打定主意不讓她管一點了。

過午的時候,錦衣衛來報,說是那女刺客已經招供說是烏大人是她親手所殺,只是對於三皇子的去處卻沒怎麼交代,只說三皇子讓他們一干人去江嶺渡集合。

江嶺渡離此約有百餘里地,當即路唯新就帶人趕了過去,只是一來一去卻要兩三天的時間。

這邊事情處理差不多了,到了次日,他們就要離開杭州。

因著郭文鶯身上有孕,封敬亭特意找了輛最舒適豪華的馬車給她坐,幾乎整個車身都棉絮和被子等軟物包裹著,生怕傷著她一點。

他們一路回京道路頗遠,要有十幾日才能回到京城。

封敬亭對她看得十分著緊,一路走走停停,看她稍有不適就停下休息,就這麼著足磨蹭了大半個月才回到京都。

郭文鶯畢竟沒有名分,她雖然嫁給封敬亭,卻也沒入了皇家玉蝶,封敬亭也不好直接帶她進宮,便先安排住進了她自己的府裡,並派人把盧大太太接來照顧著。

都安排好了,囑咐她不許移動分毫,封敬亭才回宮去了。不過一會兒盧大太太來了,瞧見郭文鶯立刻小步顛了過來,嘴裡叫著:“哎呦,這可是怎麼了?怎麼說病就病了?”

皇上派去的人也沒說是出了什麼事,盧大太太便以為是病了,還特意找了許多補品準備給她補身子。

郭文鶯剛才下床走了幾步,這會兒挺著肚子坐了下來,對盧大太太笑道:“舅母不用著急,我只是懷孕罷了。”

盧大太太一驚,隨後大喜,“當真嗎?可是皇上的?”

郭文鶯點頭,“是皇上的,估摸著這回我還是要進宮的。”

這孩子畢竟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若是兒子將來就是太子,怎麼可能叫他生在宮外了?

盧大太太尋思道:“這事說來也快,那咱們怎麼也得預備著,只是皇上不能隨便接了你進去,總要有名分才好的。”

此事郭文鶯倒沒和封敬亭商量,東南的事鬧的那麼多,參奏她的人不知凡幾,她進宮好說,但要想封后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她心裡早有思量,要麼不進宮,此次若進去便絕不能以一個妃子的身份,宮中還有太后在,不能立後就站不腳跟,以後怕少不了她的苦頭吃。不過立後不僅是家事,且是國事,想讓朝中官員同意立她為後,沒人給她撐腰站腳肯定不行,說不得還得找伯父和舅父商量一下啊。

她跟盧大太太說起此事,盧大太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天生就是勞碌命,這種事我去替你說就行,或者找人送個信便是了,還用得著你親自去嗎?”

郭文鶯嘆氣,自己也是,操忙了這麼多年,什麼事喜歡親力親為,倒不知道要用別人了。

她道:“除了舅父和伯父,還有陸家,讓人給陸丞相去個信兒,不用多說,他自也明白我的意思。”

照她的想法,怎麼也得先讓他們心裡有個底,回頭此事皇上一提,朝堂上有人附和,此事便算成了一半了。

她心裡自打好主意,該派出去的人也都派出去了,便靜心在家裡養著。

自打她出京後,盧家老夫人已經回鄉去了,盧大太太也沒什麼事,就住進了府裡,每天陪著她一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