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而是一種思維偏執和人格扭曲,更是時下社會文化墮落的註腳。
就劇中人講河南話來說,除一兩個演員大概是河南籍人外,其他幾個算是主角的角色講的根本不是河南話,有的則是一句河南話一句普通話或是不知是河南話還是普通話的什麼么蛾子話。劇中人黑轉頭講河南話,而最該講河南話的他的奶奶講的卻是標準的普通話,而且字正腔圓。更有那幾個劇中蹩腳的角色,講的既不是河南話也不是普通話的蹩腳話,或許編劇和導演料定以此可以換來笑聲——廉價而齷齪!
國人都有清楚的記憶,近些年來,在銀幕和熒屏上以及所有最具影響力的傳媒平臺上,揶揄、譏笑、嘲弄、挖苦弱勢群體乃至殘疾人成為司空見慣,習以為常,而且能夠被評為“最佳”“優秀”,更有自詡為專家學者的人為此唱和及背書。回想一下:當殘疾人被忽悠被嘲弄到“最精彩”時,激起的是如雷的掌聲和哄堂大笑;當維和部隊烈士的家屬作為嘉賓被禮遇坐在前排時,臺上卻是一句連一句埋汰“寡婦”……
河南人以及河南人的種種曾經成為一種社會文化現象受到關注,儘管一些心態扭曲的人的奇談怪論被主流媒體褒貶,但種種拙劣而下作的謬種還深埋在不少人的潛意識裡,每每利用官方給予的話語權和“近水樓臺”來發洩,甚至是一種病態的炫耀!
我有一種“十三分之一”理論,因為中國人大數十三億,而到2010年7月,河南人將超過一億,那些形象思維很是發達而數學可能考不及格的各類藝術家也應該算得出來,那就是十三個中國人裡面有一個就是河南人。不管你喜不喜歡,待不待見,很可能你在某小吃店吃豆漿油條抑或你在某五星級酒店刷卡時,你身邊可能就有一個河南人。還有種種可能:給你家送純淨水的民工、往你屁股上扎針的護士、給你家孩子補習的家教、跟你一個辦公室比你官大一級的副處長,很有可能都是河南人!
2010年3月15日,我在一篇博文裡寫道:說來說去說到底,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農民爹和農民娘,或是農民爺爺奶奶姥爺姥姥。實際上,上溯幾輩十幾輩,不少人的血管裡或許流淌的就是黃河水釀成的血液。
文懷沙老先生說河南人是中國人的娘。娘是什麼?娘是生你養你的母親,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老孃親。文先生還說,罵河南人就是罵自己的娘。筆者以為,罵自己孃的人不是好孩子,罵自己孃的人是缺德帶冒煙的人,罵自己孃的人是應該被唾棄鄙視的人。
舉凡在國外生活的人都瞭解,種族歧視是許多所在國的重罪,政客、商賈和名流都唯恐躲避不及,即便如此,少數族裔還總是就此進行抗爭。但在我國,地域歧視時時處處體現在社會的方方面面甚或每一個角落,並且已經成為一種時髦文化,這些在主持人的節目裡,在相聲小品中,都可以找到許多佐證。
近些天,接連發生殘害學童血案,引起人們深刻反思。原因多多,其中教育、文化以及媒體難辭其咎。教育的不公平已到極致:當高校花上幾百萬元蓋高門樓子時,一些鄉村小學校的孩子還在破磚頭壘砌的石桌上伏案讀書;當許多人一年30萬元學費把少爺公主送到國外就讀時,有多少民辦教師一個月僅有幾百元的津貼……
在文化領域,我們究竟在倡導什麼?理想、信念還有奉獻已經成為笑談。當一個言談話語中炫耀自己年入百萬或千萬的主持人,與一個來自偏遠山區的郵差進行關於理想與奉獻的主題對話時,給人會是什麼樣的感受?當人們興高采烈為“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這樣的“精彩臺詞”喝彩叫好時,我們的孩子會受到什麼樣的啟示?
再說我們的媒體,在西方國家一時一刻也沒有放棄意識形態的堅持時,我們把幾乎所有的媒體都趕向市場,報紙、雜誌,現在輪到出版社。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