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曹寰的書房裡找出一塊鎮紙,讓東宮把左手放在上面。'君#子#堂 首 發 …'
“唉,兩隻手都痛。”東宮抱怨。
“擔任監國以來。殿下很少挨板子了吧?”我苦笑。
他泫然點頭。
顧及太子的顏面,曹寰把他帶到曹府,才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好笑地是,曹寰隨口訓斥道:書中自有顏如玉,不是讓你跟寫書的人要顏如玉!
他的左手捱了十五下,紅腫起來。
我明知故問:“殿下今天怎麼了,右手一直遮遮掩掩地。”
他捋起袖子。讓我看被包得像打了石膏一樣緊地手腕,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
“騎馬摔的?”
“……嗯,是啊。”他臉紅了紅,順著我地話答應。
“在殿下的鞍具上動手腳的人尚未找到,事情就又出了麼?”
“……不。只是……”
“那就暫時別玩馬了吧?”眼看我把話題越扯越遠,東宮傷腦筋地拿起鎮紙,往桌上一拍,很沒底氣地叫起來:“秦晏!你先聽本宮說好不好?”
啪地一聲,倒把即墨君嚇了跳,他轉頭看看我們,回首繼續瞄著曹寰的藏書。
我攤開手:“好吧,殿下請講。”
“你可有姊妹?”
“不知道。”我坦然。
“胡說,這能不知道嗎!”東宮很不爽這個答案。抬手再拍桌,不過這回又是習慣性地揮了右臂。
我急忙伸手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拍下去。
拍是沒拍到,但是揚手這個動作,已經讓東宮知道什麼叫後悔了。“痛痛痛!”他抱著手慘叫起來。
唉。還是應該把手臂吊起來嘛。
聽見他叫痛。即墨君回首道:“殿下,請當心傷處。不好生將息的話,或許會衍化成頑疾呢。”
“唔。”
東宮瞅自己的手腕,很受傷地答應著。想了想,他對即墨君說:“子音你先出去,本宮有事與秦晏私下詢問。”
“是,殿下。”
即墨君對我含笑點頭,轉身走出去。
奇怪,我怎麼覺得他地態度略有變化?也許是錯覺吧。
東宮咳一聲,拉回我的注意力,他小聲說:“昨天本宮見到一名女子,跟你長得好像。”
胡說,你一開始明明是覺得與你家那位長得像的!
“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多了,不足為怪。”我回答。
東宮自顧自地繼續道:“她自稱排行第四,叫四姑娘,會不會是你的妹妹?”
“殿下!”我認真解釋,“秦晏自小與家人失散,連父母名姓長相都不記得,哪裡知道有沒有兄弟姊妹?殿下問這個,實在是讓人不知該怎樣回答地好。”
東宮突然得意起來,提起左手擺擺。
“所以本宮想啊,讓你倆見上一見,說不定你會想起,她是你的親人!”
瞧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還能讓我分裂成兩人來相見不成?我心裡無語,被東宮拉起來,往屋外帶。“她就住在長州會所裡,我們趕快去,以免錯過了!”他興致勃勃。
“我說三公子啊,”我終於忍不住,質疑他的動機,“不過是相貌相似而已,秦晏都沒什麼興趣認親,你卻那麼積極,到底是為什麼?”
“你不覺得讓自己的姊妹流落在外很不妥麼?”東宮認真道,“探花的妹妹,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要是被不學無術的平民娶走了,多可惜啊!”
我笑起來:“還沒確定是不是在下的親人,三公子就替她考慮起婚嫁來了?”
“一定是地!一定是的啊!”
東宮堅持道:“本宮就沒見過有這麼相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