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修道,不滿十齡的男童都有十幾人。”
阿青搖搖頭。說:“那算少了,曇縣的道觀每年招二十道童呢!人家修道地也很辛苦才能擠進在冊的名薄裡,每三年都要考試一回。不合格的,就要取消在道觀裡修行地資格。我就不明白,進去不能娶妻生子、不能喝酒玩牌,他們到底是為了啥?”
“呵,修聖賢術是求學,讀長生經,也是求學啊。”
何況能成為“正職”出家道人。…是有工資拿的,雖然在道教組織裡面品級高了也不會有太多的薪水,但就低階的學童而言,修道與修儒收入是差不多的。
如果曹寰知道我的想法,一定會拿尺子敲人吧?
會把在學府讀書當作賺錢途徑的人,那個沒出息的程度,恐怕二十板子不夠數……
我癟癟嘴:“不聊這個了,你先點幾個面相過得去的。前往州府迎接真人一行。”
長得凶神惡煞地不行,臉上有黥印的更不行。說起來咱們衙門裡面也不盡是歪瓜裂棗來著,社會各界代表都有。要良玉都能給你挖出來,但猛一轉頭看過去,就總是覺得長相恐怖的那幾個太扎眼了……
“要知會江近海那邊嗎?”阿青提醒。
“要啊,我寫信告訴他們就是了。”
信上除了真人已到夏縣,還要不要提及孟章也在夏縣的事情呢?
我提筆猶豫半晌,還是寫了上去。
提醒江近海小心而已。希望他不要以為這是我在跟他講和求援才好。
誰知直到江近海從鄰縣抵達夏城。真人一行都還沒到。
不止是道教真人,連我們派出去迎接的差役都沒回來。
正納悶的時候。衙門外的木柱上被匕首紮了封信傳說中的綁票勒索!
我暈啊。
如果真人活著接回來我一定去好好燒香捐善款!
“所以說了,夏縣與鄰縣之間地山地很危險!”王郊也是被山賊土匪驚嚇過的人,他正色道,“秦大人,請一定剿滅啊!”
“本縣會請求知州協力……”協個鬼力,總不能就讓夏縣全衙門二十來個人出動去鎮壓山賊吧?肯定是州里出主力,我們這邊指點一下山賊窩在哪裡就行了……“眼下要緊的是把被扣地大人救出來。”
“他們要求多少錢?”江近海湊過來看信。
“五十萬兩……”
“啊?”他和王郊都被這個數字嚇到了。
“……黃金。”
“哦。”
從白銀一躍變成金子,我們反而不著急了。
因為著急也沒用。
如果是五十萬兩銀子,也許我們還會想辦法把這筆佔國庫一年收入十來個百分比的鉅款給弄出來,五十萬黃金的話,哈,直接不用傷腦筋了,放棄付款。
我戳江近海:“你準備了多少錢買地?”
“最高五萬,”他瞥我,“銀票。”
“才那麼點?”
“一塊福地幾百畝了不起了,我可是按普通耕地的百倍價格準備的酬金!”
他說得也沒錯,國家賣地使用權的時候,一畝也就幾兩銀子而已,農耕用地和人頭每年產生地稅費高且雜,這才是國家收入地大頭。
“五十萬兩黃金啊……搶了縣裡全部銀號也沒這麼多錢吧……”
這是知縣說的話麼,要是讓錢莊老闆聽見,那怎麼一個天崩地裂了得啊。
沒辦法,我急忙寫信到州府求助,那邊兩天就來了回信:要錢沒有,要兵得等二十天,現在都去支援鄰州墨河王鎮壓亂軍了,調不過來。
“怎麼辦?”張緹和阿青跟我開小會。
“就算加上江近海地人,也湊不齊五十……”我傷腦筋地撓撓桌子,“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