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問韓澤宇,若不是剛剛齊樂按住我。可是攤牌問清楚,未見得她一定告訴我聽,而且關係可能會更僵。
“笨女人,想什麼?”我頭顱上傳來一陣疼痛,齊樂給了我一個爆慄。
我咬唇作兇惡狀要打他,“笨女人,笨女人,本小姐叫容柱妍!”
齊樂雙手抱胸,“喲,我好怕!”眉目間還是那種壞壞的笑意,“像你這樣笨笨的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多東西想啊?”
我假笑地咧了咧嘴,“哪像某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啊!”
齊樂聽了這話笑得更瘋狂,“是是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笑或許真的會感染的,也不知道怎麼的,我也笑了。
其實齊樂這人嘴巴雖然臭,但對我不壞。與其問其他人,還不如聽聽他的建議,起碼他都知道一二。“喂,你說我怎麼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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