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試探她?
“好、好啊。”她結結巴巴的。
他俯近她,捧住她的臉,唇與唇慢慢的刷過,一秒鐘而已的淺嘗,舌甚至來不及抵進她的唇內,她已經急急退開,“明天見!”她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身體裡,口腔裡,全部都是另一個人的痕跡,她實在裝不下去了。
他看著黃|色的計程車跑遠,低頭,呆呆地,看著自己落空的掌。
那裡,還有她剛才顫抖過的痕跡。
是真的沒感覺到嗎?她在撤謊。
只是,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
比誰的耐心要強,比誰能守到最後。
他和那個人不同,歡喜和悲傷他都有天長地久的堅定。
……
今夜,註定不成眠。
寧夜躺在柔軟大床上,絲毫,沒有睡意。
她怕展巖,她發現,自己有點怕他。
她不斷不斷地在糾結著,要找他談一下嗎?她要搬出來!她不要和他住在一起!
今晚的事,不可以再發生第二次了!
門,開開關關,她一直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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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半夜兩點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回來。
又去找女人了?也許吧。
胸口,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喜不痛,任其麻木。
反正,她就是麻木不仁的女人。
她承認,自己最壞最自私。
“喂,你的鑰匙到底在哪裡?”隔壁的門口,突然傳來很大聲的抱怨聲,特有的沙啞大嗓門,一聽就知道是誰。
深呼吸一口氣,寧夜去開門。
“展巖,我們談——”話音梗住,因為,她看到了極其有傷風化的一幕。
……
他和酥瘋子,都喝多了。
“鑰匙在哪裡?鑰匙呢?”兩個人醉熏熏的好不容易找到房門口,一不小心就跌成一團,於是,酥瘋子騎在他身上,一陣亂摸,甚至摸到他褲襠上。
“外套、外套上!”他煩躁得亂揮。
“你再亂動,小心我把你奸了,提早洞房花燭夜了!”酥金金趴在他胸口上,一邊威脅著,一邊又親又摸,一副簡直把他當小受的樣子。
可惜,兩個人都醉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當眾表演。
雖然,觀眾只有她一個人。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笑出眼淚,“你拿黃瓜奸我啊?”
在團隊裡,每個人說黃|色笑話,都是一溜一溜的,順得很。
“我!”酥金金指指自己的鼻子,氣勢很足的嚷嚷,“我——”
她東找找,西找找,居然還去摸自己下體,然後,突然哭了,“哇,我真的沒有那話兒!”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跟一條蟲一樣,扭成一團。
“不行,我要去菜市場,你等我哦,等我回來奸你!”她開始爬下他的身體,居然,四處轉,原地打轉,顯然,已經醉到分不清楚東西南北。
“靠!菜場都睡覺了!”他踢她屁股。
兩個人的醉言醉語,簡直是無厘頭,能讓人爆笑連連。
但是,寧夜一點也笑不出來。
突然,酥金金又撲到了他身上,撒酒瘋,“巖巖,我一定會對我們的小磊很好很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去揉她的頭髮。
“我會愛他,當自己親生的!”她用力用力保證。
他朗聲大笑,“好!誰對小磊好,我他媽就娶誰!”
“你真的和我結婚?”她捧著他的臉,親得他一臉口水。
“結,我他媽結!誰疼小磊,我他媽就和誰結婚!”他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