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生了個兒子的?如果說能想到靈雀一直獨身,卻和丁老將軍常年書信來往密謀大事,彼此深信對方極可能不只是一般的利益關係——但是能想到靈雀為丁老將軍生出一個兒子來,卻當真是能人所不能了。
水慕霞一腳把撲過來的靈雀踢倒在地上:“差點把我大姐和外甥的繡像弄壞還有,我可不是好人,沒有不打女人的破規矩;我不會打得只有一種女人,那就是我的女人,你給我離遠點,我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
他的確不會對女子下手,可是眼前的靈雀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是女子。
錢天佑撫掌:“深得我心,水兄,我們果然是至交好友啊。”卻讓水慕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被錢大公子扣上知己的帽子,不知道會笑掉多少人的大牙呢。
“你騙我?”靈雀幾乎要瘋掉了,爬起來又撲向水慕霞:“你說過你不騙人的。”如果不是她自廢了毒功,如今怎麼會被人如此欺辱——她的毒功本來就極弱,加上她又不必用毒功,這些年來居然無人發覺她的毒功已經廢掉了。
水慕霞不客氣用腳踢開靈雀:“當然是騙你的,就憑丁承業那個年歲,他還能生出兒子來?我自然是不騙人的,可是你不能算是人,騙你當然不用和你商量的。”他把帕子仔細收好:“做孽,你扯破了等著我大姐抓花你的臉吧。不就是看你和丁承業有些不清不楚,用幾句話詐詐你罷了,值得你發瘋?果然是笨女子,不過呢,你不笨也不會被丁承業給騙了。”
紫萱回過神來:“你兒子就是那個國主的弟弟——老國主就沒有發覺?”她真得沒有想事情飛轉直下,變成了這個樣子;嗯,有點讓她坐過山車的感覺。
“老國主只怕也沒有想到他的親妹妹會害他的兒子吧?應該是她用自己的兒子把老國主的小兒子換走了,又想方設法的讓老國主喜歡她的兒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國主突然死掉,她的兒子還根本沒有長大成人。”水慕霞坐下:“唉,到處都是這樣的事兒,真是讓人煩啊,你說是不是,王爺?那個被換走的,嘖嘖,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晉親王橫了水慕霞一眼,卻沒有吱聲。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丁老將軍是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九黎之主,而讓紫萱到九黎來只是為了讓她“立功”後感恩於他,順便和靈雀聯手把他兒子送上國主之位;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紫萱所為同他丁老將軍無關。誰又能想到,九黎的事情和遠在上唐京城中的丁老將軍有關呢。
而丁老將軍要把九黎握在自己手裡的法子,不是透過紫萱控制馬家,而是直接讓他的兒子繼位:這種當然更能讓他放心些;然後,等紫萱回到上唐重歸丁家,九黎已經成了他的掌中物,以後想做什麼都很有底氣的。
不管是丁老將軍,還是靈雀,在用計的時候對馬家之人的生死根本沒有才考慮半分,他們要得只是九黎。想想吧,他們都能把兒子捨出去送到老國主身邊,還有什麼是他們舍不出去得?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馬家,順手削掉其勢力正好,至於死多少人,他們是不會關心的。
紫萱想通之後氣得又撲向靈雀:“還敢說馬家不是你所害?”
靈雀卻突然吐出一血來,血色卻是妖異的紫,正好是襲向紫萱的臉;她在噴出血來後人虛弱不少,卻在唇角綻開了一朵笑意,毒辣的笑。
紫萱第一個念頭就知道那不會是好東西,可是她就算是想避已經衝到了靈雀的身前,根本就停不下來,又如何躲避?
晉親王臉色微一變,閃身就落到紫萱的身邊,衣袖一甩就去擋那些紫色的血,不過他的衣袖只擋住了大半。
水慕霞卻已經抱著紫萱立到了不遠處:他是衝過來把開啟的扇子扔出去擋血,而他抱起紫萱就跳向一旁:那些毒血只有幾滴落在紫萱和他的衣服上,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