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前往,貼身保護你。”
“這……”楊繼業看了看裴元慶說道:“元慶他性格好鬥,若是見了冉閔,只怕話說不上幾句便要動手。都督若是派他保護我,卻得事先說話,前往河套一切都得聽我安排,我不教他開口,便不許開口。”
“好說好說,我什麼都聽將軍的。”裴元慶聽到要去河套卻是高興不已,連忙一口答應下來。
李靖素知裴元慶秉性,臉色一正,沉聲道:“前往河套不是玩鬧,事關楊將軍安全,平日胡鬧也就罷了,你這一次萬不可跟冉閔起了爭執。”
裴元慶聞言拍了拍胸膛說道:“都督您只管放心,我裴元慶一定帶著楊將軍安然無恙的回來的,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您就唯我是問好了。”
聽了裴元慶的話,李靖這才放下心來。
隨後,楊繼業與裴元慶下去收拾一番,便帶著近百精銳騎兵趕往朔方郡。
三日之後,一行人抵達朔方郡治所臨戎。
如今蒙古騎兵在陰山以北蠢蠢欲動,冉閔已經將兵馬大多派去左右陰山駐防。
冉閔麾下大將郭衛已經離開,只有冉閔與麾下文官張舉還逗留在臨戎城,商議關於糧草排程的事情。
聽聞楊繼業前來求見,冉閔惱怒道:“這漢軍煩不煩,我上次說了,若在來便別怪我不講情面。若不是看在楊繼業的面上,我就將他們的人頭砍了當酒壺,將他們給我趕走,本將沒工夫搭理他們。”
張舉拱手說道:“將軍,楊繼業親自過來,您不防……”
冉閔擺了擺手道:“不見不見,他親自過來又如何,不過是老生常談,說些廢話。莫說蒙古此次只出兵十萬,便是全軍出動,我也不懼,用得著他漢軍幫忙駐防?”
“哎,那我親自勸他離開吧!”張舉起身向著城外走去。
不同於冉閔,冉閔是奴隸出身,對異族胡人格外仇視,加之武藝高強,所以目空一切,絲毫不覺得蒙古在他手上能佔得上便宜。而張舉是漢人出身,在冉閔釋出殺胡令時北上河套,後來擊敗胡人,張舉仰慕冉閔膽識,便留了下來。
對於如今河套的局勢,張舉卻不像冉閔那般開朗,故而他比較傾向於希望得到漢軍的幫助。並且張舉乃是漢人出身,打心眼裡,不抗拒大漢政權統治河套,甚至希望冉閔臣服大漢。
張舉親自出城,見了楊繼業。
楊繼業是系統最早召喚出來的人物,當時他已經四十多歲,經過十幾年,如今已經年過六十。已經頭髮花白,面生皺紋,頗顯老態。
見楊繼業如此模樣,張舉也心生感慨,想他乃是幷州人士,也曾見過楊繼業壯年時抵禦匈奴,鮮卑的風采。不想水月不饒人,當初威風凜凜,威震邊陲的大將,如今已經年過花甲,不知還有幾年好活。
“楊將軍,一別經年,身體可還健朗?”張舉催馬出城,衝著楊繼業拱手道。
“哈哈,託先生的服,老夫雖然年邁,但身體卻好得好,不知冉將軍可願見我?”楊繼業笑了笑,向著張舉詢問道。
“抱歉了楊將軍,將軍他不願見您,請您回去吧!”張舉苦笑著搖頭說道。
“先生乃是冉將軍麾下心腹,還請先生在去勸勸,此次蒙古來襲,氣勢洶洶,單憑河套數郡之力,委實難以抵擋蒙古鐵騎啊!”楊繼業拱手說道。
“我已經勸過了,可將軍心意已決,不願接見,還請將軍速速回去吧,以後也休要派人來了。將軍返回雁門,可時刻關注河套的動靜,若是我軍真的抵擋不住,在出兵相助不遲。”張舉苦笑道。
二人的一番對話,卻是惹惱了裴元慶,裴元慶一催戰馬,來到城下,揮舞著手中銀錘大喝道:“冉閔,你真是好大的派頭,楊將軍親自過來,你也不見。你不見楊將軍不打緊,久聞你冉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