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來,注視著劉辯,努力讓眼中多出幾分情意。
伏壽兩隻手扶上肩頭,拉著長裙輕輕一用力,沙拉拉,長裙頓時滑落在地。露出裡面紅色的褻衣,雪白的脖頸之下,錦繡的菱形褻衣,包裹著那伏壽驕傲的誘人之處。
伏壽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旋即她神色被堅定所取代,她銀牙輕咬紅唇,玉手逐一解開褻衣上衣帶的束縛。
只見得那玲瓏精緻的褻衣頓時落到地上,此刻那猶如白玉般的嬌軀,微微顫抖著,猶如被剝光的小羊羔一般。伏壽長髮披散,身上只剩下那最後一道束縛,她微微彎腰,就要當著劉辯的面,解下那最後的束縛。光潔的玉背與那翹臀之間,形成了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弧度。
劉辯唿吸一陣急促,旋即他又自酒杯中倒出一杯酒,手上拿著兩樽酒走上前去。
伏壽頓時抬起頭,直起身子,看著劉辯走向前來,他還有些緊張,身子微微顫抖的注視著劉辯。
劉辯走向伏壽身前,遞過一樽酒,在伏壽滿是疑惑的目光中,劉辯輕聲說道:“喝下半杯!”
喝半杯?伏壽聽了一楞,旋即她臉色一陣羞紅,看著劉辯的眼神,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與劉協本來該結為夫妻,可劉協卻因劉辯而死,伏壽對於劉辯甚至可以說是憎恨。
可為了伏完,她在劉辯面前已經毫無秘密可言,是生是死,都只能是他的人。可這一杯酒,卻代表了不同的意思,伏壽本以為劉辯寵幸她一晚上,便會將她拋棄,而伏壽也只是想獻出自己的身體,換取伏完活命的機會罷了。
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可劉辯這杯酒遞了過來,就說明伏壽日後得永遠跟著這個男人了。古之夫妻成婚洞房之時,都要喝交杯酒,每人先飲半杯,然後手臂交叉飲下後半杯。
這是交杯酒,劉辯讓她喝下,就表明劉辯接納她了。
伏壽注視著劉辯,只見劉辯已經喝下半杯酒了,伏壽也只得舉起酒樽,喝下半杯。不過伏壽好似不會喝酒一般,酒樽又大,劉辯倒的又有些滿,半杯酒就是一大口了。一口酒下肚,直熗的伏壽臉色通紅,甚至眼眶中也是秋水盈盈。
見此劉辯一笑,扶著伏壽的嬌軀,輕輕拍打著她的粉背笑道:“淺嘗即止,不會喝酒你喝那麼一大口乾嘛?”
劉辯一雙大手觸碰到伏壽嬌軀,伏壽頓時身體一僵,但劉辯此刻只是顯示著男人溫柔的一面,伏壽的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劉辯收回手臂,見伏壽好了點,便將拿著酒樽的手伸到伏壽麵前,手臂微微彎曲。
伏壽頓時會意,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喝下這杯酒,自己就要一輩子跟著他了?他會不會對我好?
伏壽呆呆的伸出手臂,二人雙手交插,劉辯低下頭,伏壽也低下頭,二人額頭貼在一起,才喝下手中酒樽的酒水。
喝完了酒,伏壽便不知所措了,此刻她身上毫無束縛,在這冬日裡,儘管屋內放置了不少的火盆,但伏壽身上仍是起了雞皮疙瘩。
“陛下,我們…”伏壽看著劉辯不知所措道,她不過是一個處子,根本不懂床第之事。
“你冷?”劉辯看著她的肩頭,輕聲問道。
伏壽怯怯的點了點頭道:“嗯。”
劉辯嘴角一勾,突然攔腰將伏壽抱起,伏壽整個人就橫在劉辯的懷中。看著懷中無比嬌羞的伏壽,劉辯壞笑道:“你馬上就不冷了。”
馬上就不冷了?伏壽不懂?但劉辯雙臂有力的抱著她,讓她感到一絲絲安全感。伏壽乾脆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那即將到來的恐懼。
劉辯將伏壽放在床上,隨後寬衣解帶除下自己的束縛。聽著悉悉索索的聲音,伏壽無比緊張,悄悄睜開眼睛,看向床塌前的劉辯。
只見劉辯身長七尺五寸,修長勻稱,並且由於練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