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凜冽的寒風吹的通紅,嬌小的瓊鼻之上,一雙動人心魄的眼睛卻有些泛紅,讓人忍不住疼惜。
“孩子,你過來幹什麼?”伏完看著伏壽走了過來,冷喝道。
“父親,我早說過這事不能參和進去,今晚自父親走後,女兒就一直提心吊膽,想不到真的出了事情!”伏壽臉色悽苦,向著伏完解釋著,旋即他向著劉辯拜倒道:“陛下,我父親年老,又是被他們蠱惑,還請陛下放他一條生路吧!”
“呵,你倒是一片孝心!”劉辯看著跪倒在地伏壽,冷笑道。
“陛下答應放過我爹爹了?”伏壽驚喜的望著劉辯,眼中燃起了希望之色。
劉辯盯著伏壽的眼睛道:“朕說過,這些事情朕都瞭如指掌,這斷時日,你們這些人做了些什麼,朕都有記錄!死罪就是死罪,罪不當死朕也不會枉殺!伏完做了些什麼,你自己清楚!”
劉辯一雙眼睛,更是冷俊無比,讓人不敢直視,伏壽只看了一眼,就不自覺低下頭去,聽了劉辯的話,她嬌軀一顫,頭向著冰冷的地板磕去,祈求道:“求陛下饒過我爹爹一命吧,陛下想要如何,小女子都無怨言,哪怕用我的命換父親的命!”
“法不容情,若是別人犯了法,殺了人,都向朕來求情,朕都要放了不成?伏完的罪過自有司法處置,你便是再此跪上一年,朕也不會放了他!”劉辯正色道,對於伏壽的求情不為所動。
“女兒你別傻了,是我該死,你快回去吧!”看著跪倒在地不斷祈求的伏壽,伏完痛苦的叫喊道。
“都給朕帶下去!”劉辯冷喝道。
劉辯不理會一幫自作自受的世家之人,轉身對著王勐等大臣道:“走,去宮殿,朕與你們有事商議!”
此時,長樂宮下臺階已經被打擾乾淨,佈滿的獻血也被清洗乾淨,只是空氣中仍然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劉辯再返回長樂宮,宮內有士卒掌燈,頗為明亮。
不過劉辯的龍椅卻是被甘寧噼了,臨時換上一個坐墊,劉辯盤坐其上,周圍文武大臣分坐。劉辯看向殿下站著的一人,冷笑道:“甘寧,你把朕的龍椅噼壞了?該當何罪?”
“罪將知罪,還請陛下饒恕!”甘寧當即跪道在地道。
“哼,朕先前可給你機會了,你現在投降可就不值錢了!朕突然有些後悔了!”劉辯看著甘寧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模樣,心中的怒氣已經被打消了大半,不過他還是想嚇嚇甘寧。
果然甘寧聽了這話,好似無比悔恨一般,扯動了臉上的傷口一陣齜牙咧嘴,向著劉辯拱手道:“陛下,先前是各為其主,罪將也是無可奈何,如今罪將為陛下所擒,願意投降陛下,為陛下衝鋒陷陣,在所不辭!”
劉辯擺了擺手道:“先下去養傷吧,等朕什麼時候想到你了,你在為朕衝鋒陷陣吧!”
甘寧無奈的撇了撇嘴,任由士卒將他帶下。
劉辯在看向王勐等人道:“今晚大戰百姓必然恐慌,好在城中沒有百姓傷亡,不過朕希望明天長安城恢復如初,你們可能辦到?”
“陛下放心,臣等一定會讓百姓明日全部恢復生產勞作!”王勐等人拱手道。
“第二件事,世家做亂一事,朕不希望放過一條漏網之魚!待審問完畢,告知百姓,於鬧市誅殺!”劉辯冷聲道。
王勐等人心下一凜,暗道這是殺雞儆猴呢。並且告知百姓,也能讓百姓厭惡世家,以獲得民心。
時間不斷過去,劉辯與王勐狄仁傑商議大事直到三更十分,才返回行宮。劉辯這斷時日一直住在皇城之中,來到行宮之後,宮殿內燭火跳動,劉辯推開宮殿,宮殿內要有侍女放置了火盆,相比外面,緩和多了。
劉辯踏步走向床塌,疲憊了一天的他只想早些休息,可是他走向床塌,卻發現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