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帶著薛仁貴滿含殺意的一箭破空,直奔淵蓋蘇文而去,那箭好似黑夜中的一顆流星,瞬間劃破空間,頃刻間已至淵蓋蘇文面門。
“什麼?”淵蓋蘇文正欲取出飛刀來打尉遲恭,卻未料到對面也有神箭手突施冷箭。躲閃不及只得將頭一偏,但那箭矢卻也擦著淵蓋蘇文耳邊經過。
淵蓋蘇文只感覺臉龐上有液體流淌,伸手一模卻是一手鮮紅,原來那箭雖未射中淵蓋蘇文要害。但卻將淵蓋蘇文左耳射穿,鮮紅的血液頓時染紅淵蓋蘇文半邊臉龐。
淵蓋蘇文字就生得青面紅須,如今半張臉上佈滿鮮血,更便彷彿魔鬼一般,非常恐怖。
對於耳朵的傷勢淵蓋蘇文毫不在乎,而是扭頭看向城頭上射箭的薛仁貴大喝道:“暗箭傷人的小人,有種下來與我比試一番。”
“暗箭?那你當面吃我一箭看看!”薛仁貴冷笑一聲,又是一箭射出。
箭矢轉眼間劃破長空,直奔淵蓋蘇文而來,淵蓋蘇文卻不提刀來擋,卻從腰間又摸出一把飛刀,朝著射來的箭矢擲去。
薛仁貴箭術號稱六百步之內,列不許發,而淵蓋蘇文的飛刀,在三十步以內,也能精準無物的射中任何物體。
原本淵蓋蘇文以為薛仁貴先前那一箭是運氣,在加上自己猝不及防因此才射中自己。並且兩百步遠,其威力肯定大大降低,飛刀一出,肯定能擋下來。
可淵蓋蘇文卻不知,兩百步距離,薛仁貴是想射哪裡便射哪裡,其威力更是不曾有絲毫的削弱。空中,翎羽薄如蟬翼的飛刀的飛刀相撞,但飛刀卻瞬間被翎羽撞開,翎羽趨勢不減直奔淵蓋蘇文而來。
淵蓋蘇文猝不及防,右耳又是中了一箭,鮮血頓時流淌,將淵蓋蘇文那張臉染的通紅,狼狽不堪。
淵蓋蘇文驚駭不已,不想相隔兩百步遠,薛仁貴射出的箭矢居然還有如此力道。在加上旁邊還有尉遲恭虎視眈眈,淵蓋蘇文不敢在城下久待,連忙催動跨下戰馬遠離。
“將軍,讓你失望了!”淵蓋蘇文返回本陣,一臉慚愧的向著完顏宗望說道。
完顏宗望擺了擺手道:“不必如此,快去處理傷口吧!”
尉遲恭也已經返回城中,來到城頭向薛仁貴拱手致謝,眾將也紛紛誇讚薛仁貴箭法了得。
“薛卿,女真大軍距我城頭有幾百步?”劉辯看向薛仁貴問道。
“大約五百步至六百步!”薛仁貴回答道。
劉辯沉聲道:“女真主將完顏宗望可曾望見?”
“便在那麾蓋之下!”薛仁貴又答道。
“射他一箭,使其不敢臨陣指揮!”劉辯目光凌厲的看著遠方的完顏宗望沉聲下令道。
“諾!”薛仁貴聞言,當即又抽出一支狼牙箭,搭在震天弓上,將弓弦拉的普通滿月。只聽得啾的一聲,箭矢離弦破空而出。
完顏宗望等女真大軍雖面對城頭,但六百步距離,在他們的目光下卻是模糊不清,也只有薛仁貴這種變態視力加上強大的力量以及神弓加持,才能射得這般遠。
待完顏宗望看清空中之物時,箭矢已然離他不會三百步,百步一秒,三百步要抵達他身前,只需三秒時間。
女真兵馬列陣開來,左右皆是將校,完顏宗望想要往兩邊躲避,卻被人阻攔。身子想動,卻已然來不及了。
“將軍小心!”完顏宗望身邊大將安殿寶也察覺到了箭矢,連忙揮舞著手中一對重達兩百斤的大銀錘來擋。
但那銀錘沉重,堪堪擋在完顏宗望身前時,箭矢已經沒入完顏宗望肩頭。只是六百步卻是威力不足,只有箭頭卡在完顏宗望的肩膀內,射的倒是不深。
完顏宗望身為女真大將,出身入死不在話下,這點疼痛也不過是小打小鬧。但完顏宗望卻是一臉驚恐之色,